继而视线开始眩晕涣散,整个人像
他撑着太阳穴倚在榻头,伸指按在虞灵犀唇瓣上,慢慢地将渗出血珠抹匀,嗓音低哑带笑:“这张小嘴,怎有胆吃下本王?”
戏谑话语令虞灵犀脸颊阵刺痛。
她曾是光芒万丈将军府贵女,矜贵高傲。两年来她忍下恐惧、忍下疼痛,以为自己没什可在乎,可在听到宁殷用戏谑言辞提醒她如今有多卑贱时,还是委屈得掉眼泪。
胃里灼痛,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有什紧绷东西快要断裂,虞灵犀也不知道自己哪来勇气。
她瞪着通红杏眼,使劲儿挣开宁殷钳制,要离开,却被轻而易举地拉回床上禁锢。
然后颤巍巍环住他脖颈,贴近些,屏息将柔软芳泽印在宁殷微凉薄唇上。
见他没做声,便又大着胆子上移,舔舔他挺拔鼻尖。
好歹相处两年,她知道如何给个疯子顺毛。
若他那晚心情好,只是会难捱些;若是他心情不好,是会见血。
不幸,疯子今晚不知道受什刺激,心情并不好。
虞灵犀紧张得不行,条白玉腰带哼哧解老半天。
宁殷倒是不急,食指不紧不慢地叩着大腿,连姿势都没有改变分毫。
烛火明丽,从宁殷角度,可以看到她脆弱白皙颈项直延伸至衣领深处,比最上等羊脂玉还要诱人。
他看透切,神情慵懒,好整以暇地享受着虞灵犀拙劣示好。
饶是凉薄如宁殷,也不得不承认虞灵犀这副皮囊美极。哪怕她如今身份不再高贵,可那冰肌玉骨明丽依旧,灯火下仿佛连头发丝都在发光。
她不服气,挣扎间踢到宁殷左腿,时两个人都定住。
终身残疾左腿是他逆鳞,无人敢触碰,更遑论被人踢上脚。
宁殷俊脸瞬间沉下来,“啧”声,掐着虞灵犀下颌冷笑:“脸皮这薄还爬什床?”
虞灵犀也知道自己踩他底线,顿时吓得像只僵住鹌鹑。
她想说句什,可只感觉到汹涌腹痛。
“笑个。”帐中昏暗,宁殷冷冷命令。
相比他衣衫齐整,虞灵犀要狼狈得多。她浑身都难受极,胃里烧灼,勉强动动嘴角,笑不出来。
宁殷挑眉,明显不满意。
他捏着虞灵犀唇瓣,往两边扯。唇上被他咬破,还流着血,是比口脂还要靡丽颜色。
直到她被扯出个不伦不类假笑,疼得泪眼朦胧,宁殷才放开她大笑起来,笑得连胸腔震动。
这光刺得宁殷难受,让人直想拽下来,狠狠揉碎在指间。更遑论,她是为另个男人来讨好自己。
他静静看着忙得脸颊绯红灯下美人,淡淡道:“虞灵犀,你未免太高估自己。”
他眼睛像是凝着黑冰,俊美深邃,透着深暗和凉薄。
虞灵犀鬓角渗出细碎薄汗,心中委屈得不行:“高不高估,总得……试试才知。”
束腰生绢解落,裙裾堆叠在脚边,她于春寒料峭中微微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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