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路上觉得累,到这里便不累,此刻他只想做这件事。
魏曕:“听王妃安排吧。”
殷蕙:“王妃若没有安排,可以跟三妹去跑马吗?”
魏曕顿顿,道:“可以。”
她很聪明,知道跟三妹抱成团,父王偏爱三妹,有时候父王生气,他们几兄弟只能噤若寒蝉,三妹却敢说笑。
又冲次水,魏曕也跨进浴桶,坐在殷蕙对面。
直到水房送水来,殷蕙才去沐浴。
金盏好好帮她搓遍,冲干净,殷蕙刚坐到浴桶里准备舒舒服服地泡泡,魏曕回来。
“三爷,夫人在沐浴。”
殷蕙听到银盏声音,然后就是魏曕脚步声,朝这边来,下刻,门帘挑起,魏曕跨进来。
金盏识趣地退下,从外面带上门。
不困,靠在另边车角,对着魏曕俊美脸出起神来。
上辈子这时候,魏曕还在因为与冯腾比武间接导致冯家父子双双离开卫所而被燕王迁怒。其实这事对魏曕而言纯粹是无妄之灾,但燕王就是个倔脾气,魏曕是他儿子不假,冯谡却也是跟着燕王出生入死心腹,宛如左膀右臂。因为儿子导致他失去麾下第猛将,燕王便处处看魏曕不顺眼,虽然也允许魏曕随行,到围场却没让魏曕参与狩猎。
这种迁怒,直持续到次年魏曕在战场立功才消失。
而在这期间,魏曕心里窝火,来她这边次数也少得可怜,在围场时候,魏曕更是沉默寡言。
那时候殷蕙,又害怕他,又心疼他。
殷蕙看过去,魏曕看过来,目光相对,片刻后,殷蕙垂眸道:“您慢慢泡,先出去。”
魏曕却靠过来。
秋日阳光明晃晃,窗纸也无法完全隔绝,浴房里介于明暗之间光线,更添几分禁忌。
殷蕙被他抱到怀里。
“连续奔波七日,您都不累吗?”殷蕙吸着气道,滴水珠从发间滑落下来,落到睫毛上,模糊视线。
魏曕看眼殷蕙,径自宽衣解带,提着桶水走到屏风后面,舀勺从头顶浇下,再舀两勺洒到身上。
这边屏风没有夫妻俩在平城用好,料子厚,殷蕙只能看到个模糊身影,高大挺拔。
她挪到背朝屏风侧,边享受边与他说话:“洗完还用出去吗?”
魏曕:“不用,明早再去陪父王跑马。”
殷蕙:“你们跑马,们做什?”
这次,切都不样,他们家三口都可以好好地享受番.
七月二十五,行人终于抵达松林围场。
围场外侧修建别院,因为可能两三年才过来趟,燕王没有大兴土木,别院修建得跟大户人家普通宅院差不多,只院墙建得更高。
殷蕙与魏曕分到进小院子,夫妻俩住在上房,乳母带着衡哥儿住西厢房,丫鬟们住东厢房。燕王其他子嗣分到都是这样院子,大家共用个厨房。
今日要做就是好好休息,殷蕙进屋便趴在次间榻上,懒洋洋不想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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