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抿唇,他没看过这种书,不知道才子与佳人会发生哪种事。
殷蕙根据他微变神情,猜到七七八八,就讲得详细些:“这种书,通常才子都是寒门子弟,亦或是家道中落,机缘巧合遇到大户人家貌美小姐,那小姐被他们才华吸引,宁可忘从小到大教养,也要与他们花前月下私定终身。”
魏曕皱眉:“以后少看,最好扔。”
殷蕙乖巧道:“知道,其实以前看也还好,才子们大多端方守礼,这两年书坊不知道怎,卖话本子写得越来越离谱,就说今天看,那书生竟然担心小姐听从父母劝阻不理他,故意通过友人妹妹将小姐请到友人家中,他则躲在书房,强行向小姐求欢……”
她说到这里时,魏曕眉头已经皱出“川”纹。
“殷兄放心,都安排妥当,祖母点都没怀疑。”王韫石笑容老成地道。
殷闻笑笑,王韫石离开时,他看着这孩子背影,心想将来平城肯定又要多个祸害,只是再蹦跶,也越不过他。
燕王府,澄心堂。
魏曕换完常服来后院,就见乳母在陪衡哥儿玩,殷氏坐在榻上,拧着眉头聚精会神地在看什,招呼他声马上又继续看。
开始魏曕还以为她又在看账本,逗会儿衡哥儿,再去看她,恰好她翻页露出封皮,好像是个话本子。
下来,殷蕙低声道:“初七祖父应该回来,那日你先去锦绣楼等,陪你去。”
殷蕙从廖家离开不久,个躲在巷子角落矮小布衣男子匆匆离开,路跑回殷闻在城西置办座宅院。
殷闻在照镜子,廖秋娘在他脸上划下道寸长伤痕,疼归疼,倒不是很深,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等老爷子回来,他就说与人应酬时喝醉酒不小心撞到桌角,冲撞太狠划伤。
“大少爷,三夫人去见廖秋娘,待两三刻钟,如今已经回府。”矮小男人跟着阿吉走进来,低声道。
殷蕙继续道:“就特别生气,换做是,非得报官告他诱*良家女子,包括他友人兄妹也别
衡哥儿越来越会学话,魏曕不想在儿子面前提及这等难登大雅之堂书,便暂且没有问。
待洗漱完毕进帐子,魏曕才问道:“方才你看什书?”
殷蕙笑道:“打发时间东西,您瞧不上,还是不说。”
魏曕想起她拧眉样子,问:“讲什?”
殷蕙只好回答:“才子佳人那种事呗。”
殷闻目光沉,那不识抬举贱人竟然真敢找殷蕙?
找又如何,殷闻不信殷蕙会替廖秋娘做主,这事闹大,对她没有任何好处,甚至会让燕王更加嫌弃她这个儿媳妇,包括三爷。
“继续盯着廖秋娘举动,官府门前也留意些,都小心行事。”
“是。”
殷闻直在私宅待到夜幕降临,得知廖秋娘已经打烊休息,没有去报官,殷闻越发确定自己猜测,趁天黑又找趟王韫石,让他别露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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