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周叔从怀里取出封信,递过来道:“老爷去江南,这是他出发前让转交您,先前王爷病也不知道如何,老爷怕直接送信过去给您添麻烦,特意交待等您自己出来,再给您。”
殷蕙赶紧打开信封。
还
殷蕙起身答道:“正是这个月初九。”
燕王转向魏曕道:“为这病,这个多月咱们府里都绷紧弦,五郎周岁宴你们给办得热闹些。”
魏曕:“是。”
初七这日,殷蕙又出王府,去锦绣楼。
周叔早就盼着这日,坐下后便疑惑地问出来:“夫人如何得知河间府有个袁神医?您早早安排去请袁神医,难道当时王爷已经有牙疼症状?”
他这人有个癖好,那时候喜欢看着她,但凡有心思,都会留灯。
当切陷入黑暗,殷蕙从床脚爬到里侧,正摸索着要钻进自己被子,魏曕从后面抱上来。
殷蕙心抖:“您不睡吗?”
魏曕亲在她后颈:“还不累。”
殷蕙顿时明白,他还记着下午她暗讽他那笔账。
似乎格外喜欢通发,穿着件水红底夹袄坐在梳妆台前,下下不紧不慢地通着。
魏曕白天睡得多,此刻很有精神,拿着本她抄写兵书靠在床头,时而朝她那边看眼。
最终,还是殷蕙先打破屋里安静,歪着头问他:“早上您说要赏,想到要什。”
魏曕头也不抬地道:“什?”
殷蕙笑道:“桃花开得最好时,您带与衡哥儿去东山赏花。”
这切过于巧合,周叔都要怀疑夫人是不是有什未卜先知本事。
殷蕙无法解释,只好神秘地道:“天机不可泄露,您还是别问,小心隔墙有耳。”
周叔听,先去外面瞧瞧,确定左右无人,才重新坐回来,叹道:“也罢,总之不管夫人有何差遣,都会尽量替您办到。”
殷蕙笑道:“就知道您最靠得住,对,高老身子如何?”
周叔也笑起来:“早好,不劳夫人惦记。”
三月初五,燕王牙病彻底痊愈,又能好吃好喝。
为庆祝此事,徐王妃张罗场家宴。
“说起来真要记老三夫妻俩功,若不是他们举荐袁神医,王爷这会儿可能还忍着呢。”
宴席之上,李侧妃忽然改平时对殷蕙夫妻态度,笑着夸赞起来。
燕王看向儿子儿媳,尤其是看殷蕙时候,自然也看到坐在殷蕙身边衡哥儿,遂问道:“五郎是不是快周岁?哪天来着?”
她不缺银子不馋首饰,最近也没有什要紧事需要魏曕帮忙,思来想去,殷蕙决定出去玩场,放松放松。
魏曕想想,道:“三月底如何?”
殷蕙:“有点晚,不过月底更暖和,也可以。”
魏曕看看她,放下手里兵书,边躺下边道:“不早,通完便落灯吧。”
殷蕙磨磨蹭蹭就是怕他晚上还来,而且是那种没完没,听他没让留灯,殷蕙就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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