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魏曕,衡哥儿脆脆地道:“爹爹!”
魏曕站在榻边,将迫不及待爬过来儿子抱到怀里。
殷蕙打量他神色,问:“大哥他们过来做什?”
魏曕:“问问父王前几日情况。”
那就是没什大事,殷蕙不再多问,把衡哥儿留给魏曕,她去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
殷蕙:“是啊,走之前还想进去找您玩,说爹爹照顾祖父太累,睡醒再陪你,他才肯乖乖走。”
魏曕似乎从这话里听出丝嘲讽,盯着她道:“把账本放下。”
殷蕙顺从地放下,低垂着眼去看账,努力忍着笑。
她嘴角虽然没有翘起来,漂亮眼睛里却露出几分俏皮,魏曕立即确定,她那句“爹爹照顾祖父太累”确是在嘲笑他,笑他与她在床上时候累到。
“过来。”魏曕叫她道。
魏曕睡着,完事后没说几句话就睡着,连自己被窝都没回,可见最近确实累到。
殷蕙虽然不困,这会儿也懒得动,稍微往旁边挪挪,再去看魏曕。
剧烈体力消耗让他白皙脸上浮现抹薄红,睫毛紧闭,眼底发黑,这几晚可能都没好好睡过。
殷蕙改成平躺,开始琢磨跟魏曕要什赏,难得这男人主动提出来,不要白不要。
红日偏西时,魏曕醒,发现自己睡在殷蕙被窝,魏曕还怔怔。
刚沿着走廊转圈,魏曕也牵着衡哥儿出来,殷蕙就坐到美人靠上,看父子俩踢蹴鞠,魏曕踢,球飞远,衡哥儿摇摇晃晃地追上去,再给爹爹抱回来。
午后阳光温暖,于魏曕而言,这样下午便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因为衡哥儿,夫妻俩直到夜里,才又得以单独相处。
殷蕙今晚
殷蕙瞥他眼:“做什?正忙呢,对,那些书都抄好,叫安顺儿放到您书房,您去瞧瞧吧。”
魏曕正要上去抓她,金盏在外面道:“夫人,世子爷带着二爷、四爷、五爷过来,您看要不要叫醒三爷?”
殷蕙闻言,本正经地朝魏曕使眼色,叫他赶紧去招待兄弟们。
魏曕只能先行离开。
等魏曕再回到后院,衡哥儿都醒很久,坐在娘亲怀里,乖乖地跟着娘亲念数,从到十说得清清楚楚。
他想不起自己是怎睡着,只记得睡前他尽兴,她似哭非哭恳求:“您快歇歇吧,衡哥儿该回来!”
魏曕其实没想纠缠太久,是她坐在床头时投过来“怜惜”眼神,让他决定再累也要先治服她。
外面静悄悄,魏曕坐起来,屋子里有壶热水,魏曕自己倒水洗脸,穿好衣裳出去。
殷蕙就坐在次间榻上看账本,帘子动,她便抬头看来,撞入那双冰冷却又喜欢在那时候盯着她看眼睛,殷蕙抿唇,将账本举高些,挡住他视线道:“们已经吃过午饭,见您睡得香,没忍心叫醒您,您饿不饿,让丫鬟备饭?”
魏曕看看窗外天色,道:“晚饭起吃吧,衡哥儿刚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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