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现在唯亲人,不管怎说,这种时刻要陪在她身边。”
郁承做决定时候就想到未来可能发生所有事情,他要尽快部署:“阿宥,麻烦你尽全力,帮遮掩消息。”
付庭宥不劝,叹息声:“会。”
电话里怀歆哭得他心都碎,郁承风尘仆仆地赶到医院时候,她正坐在手术室外面凳子上,脸上泪痕未干,双眼泛着圈红,眸光失神地看着那排冰冷刺眼红字“手术中”。
已经好几个小时还没出来,情况不知有多险峻。
他们都被太多东西裹挟着前进,忙忙碌碌,忘记要停下来歇歇。但其实平淡生活中些小细节,才是应该被珍重确幸和美好。
手机铃声响起来,郁承看备注,弯唇笑。
他接起,彼时夜色忽而涌过来。
其实这久以来人人见他都预先贺喜,算是奠定基调,他们似乎很确信他定会是那个胜者,但郁承知道没那简单。总有种风雨欲来感觉,就像是平静海面突然掀起巨浪,轮船可能夕之间翻覆。
果然如此。
怀歆蜷缩式地抱紧双膝,单薄双肩好像碰就要碎掉,那是种极度没有安全感姿势,郁承大步奔过去,俯下身用力把她抱进怀里。
怀歆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回来,她说不出话来,这刻身上有什压着东西浑然消解,所有恐惧和悲伤都失闸倾泻而出,怀歆埋头在他怀里放声痛哭。
“没事宝贝,在。”郁承拍着她背,喃喃着,温柔地轻哄,“在,别害怕,在。”
五脏六腑颠乱得错位,心脏裂开个巨大缺口,里面空洞地呼啸着疾风,而他来,这里就被填满。
晚宴马上开始,郁承要走时候付庭宥拉住他:“阿承,你想好。”
“……”
“这个时候缺席,风口浪尖,这多双眼睛看着,她事你不定瞒得住。”
郁承静静看着他,黑眸中也是场未名飓风:“可是她现在需要。必须得回去。”
怀歆父亲在家中突然昏厥,检查出急性脑瘤,脑积水压迫严重,直接进手术室。怀歆打电话过来,人已经哭得没形。付庭宥知道说什也没有用,只还想着用理智劝他:“你再考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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