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个爱而不得混血男友在国外苦苦守候着你?”
“你想等自己获得权势之后再名正言顺地纳他入门?”
“……”
付庭宥此时正好走过来,差点没绷住脸上表情笑出声来,郁承也勾唇笑,有些兴味又好似甘拜下风无奈。付庭宥摇头,玩笑着打趣:“发现,阿毓想像力真挺丰富。”
谢芳毓抬抬下巴,悠然笑:“那是,还有好多优点,可惜阿承哥哥无福消受咯。”
她是在说联姻事情。谢芳毓在这样环境中长大,先入为主观念就是恋爱和婚姻是不样。恋爱是尝鲜,而婚姻是责任,那份沉甸甸让家族更加昌荣责任。
她正是爱玩年纪,什样男人都见过,也没什新鲜,就觉得要是有看得顺眼人能起安定下来,好像也还不错,反正大家可以各过各。谁知好不容易看上个,对方还不愿意。
谢芳毓想着想着又气,皱皱鼻子,有些挫败又有些不理解:“哎,有那差劲吗?你凭什瞧不上啊?”
身为谢家捧在手心里小公主,何时受过这般冷遇,郁承笑,好半天才说:“不是你问题,是。”
谢芳毓扬眉,神情却有丝不明朗意味:“说说看。”
含笑问过好,晚宴还没开始,拿着酒杯在角落处休息时候,见人着深紫色晚礼裙,袅袅婷婷地走过来。
“郁承。”谢芳毓抬抬下巴,似笑非笑地出声,“好久不见。”
上次送她回家之后,郁承又让下面人买好些东西送过去,都是名媛喜欢玩意儿,几个爱马仕铂金包,美其名曰“赔罪”。是以这位大小姐见到他态度还算客气。
郁承便也温和举杯:“好久不见。”
“你近来过得如何?”谢芳毓斜倚在旁,悠悠道,“听阿爸说,世叔很器重你,是不是该提前说声恭喜?”
话义半真半假地泄出来,仍有些不甘,却又想体面,付庭宥熟稔地走近,向她招手:“姑奶奶来来来,跟去吃点好吃,别理他。”
谢芳毓乘着这个台阶下,两人走远,郁承站在窗边,噙笑欣赏宁静夜色。
厅内宾客熙攘,觥筹交错。
“因为些私人原因。”郁承笑着耸肩。
还以为他有什后话,谢芳毓翻个白眼:“这跟没讲有乜嘢区别。”
“嗯。”郁承温文尔雅道,“确实不想讲。”
谢芳毓:“……”
她磨磨牙,过会儿,压低声音意味深长道:“你不是gay吧?”
郁承摇摇头,喜怒不形于色,用词很谨慎:“这怎好说,只是替父亲做事罢。”
他回来这个行为就显得野心勃勃,说这话谁又相信呢。但谢芳毓最佩服就是他滴水不漏,永远沉着冷静,步步为营。那点深沉莫测心思最能吸引女人。
谢芳毓深深看他,叹口气:“唉,够可惜。”
“可惜什?”郁承抬眉。
“谁叫你不愿意,不然们真可能合作挺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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