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儿真小。”路越凛说。
“谁知道你会不会蓄意报复。”林方歧举着杯子，闭着眼享受路越凛
贴心服务。
“不要说话。”路越凛说。
剃须泡沾上林方歧嘴唇，林方歧确实得闭嘴。
泡沫充盈在下巴处，刮刀存在感强烈，从嘴角
直刮刀下巴，泡沫也并带走，留下光洁皮肤。
“舒服。”
路越凛目光对着镜子，林方歧站到他身侧。
“是吗？那你给
试试。”林方歧说。
路越凛转眼看他，“林少爷，要迟到
。”
“嗯，”林方歧端着杯子慢吞吞喝口，“又没耽误你，你剃完给试试，不用你动手。”
由于性向问题，林方歧感情状态又持续很长段时期暗恋，他不爱乱搞男男关系，接吻只存在梦里臆想中，但男人对亲密总是无师自通，尤其是在路越凛面前，他不想落人筹，哪怕真生疏，林方歧也不会表现出来。
他几次三番想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奈何路越凛武力值过于强大，在这场争夺中林方歧无可奈何地落在下风。
作为全场唯受伤犬，墩墩已经从两人进门时激动热情变成恹恹地躺在地上，它不明白两个人为什
要挤在起，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忽视，狼犬委屈地伏趴着，连尾巴都耷拉下去。
“嘶，林方歧，你几岁？”路越凛吃痛声放开林方歧唇，手指擦擦被咬破位置，破口稍稍肿些。
“只是在提醒你。”林方歧喘两下，避开脸均匀呼吸。
林方歧睁开眼，路越凛微微低头，神情专注，他动作很快，刮刀顺着唇周绕圈，路越凛拿沾水纸巾擦掉林方歧嘴上残留泡沫。
“好。”路越凛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林方歧转头凑近瞧瞧镜子里自己。
“还不赖。”林方歧评价道：“这剃须泡什味道？好香啊。”
路越凛加快动作，剃须泡挂在下巴处，随着刮刀轻轻刮过，露头青茬并被刮去。
用清水洗把脸，又将刮刀上脏污擦掉，路越凛拿起柜上剃须泡，转身冲林方歧道：“过来点儿。”
林方歧抬脸，“都说不用你弄——”
路越凛举起剃须泡，林方歧适时闭上嘴，唯恐泡沫不留神溅进嘴里。
冰凉泡沫滋到脸上时，林方歧连眼睛块儿闭上。
“提醒什？”
“提醒你再不放开，爹就要窒息。”林方歧握拳冲路越凛胸口击锤，路越凛轻笑出声，林方歧从他侧身空隙挤出去。
他俩拉扯终于结束，墩墩看见黎明曙光，耳朵动，马上站起来，晶亮双眼盯着林方歧，林方歧却半分心思也没挪移到它身上，他走到饮水机边接杯水。
路越凛转进浴室换套衣服，林方歧端着水杯进去时，路越凛正在刮胡子。
“你怎还在用手动刮胡刀？”林方歧很早就看见路越凛放在浴室里东西，也很早就想问，只是直忘提，也没有机会提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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