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又立刻躲回到他怀里,胳膊环住他劲瘦腰,寻个舒服姿势窝着。
无事发生般岔开话,低低抱怨他:“管好你自己烂桃花。”
她在怪他,还是过去那般语气,半是娇嗔半是委屈,总之不管是非对错,听着都是她占理。
他不至于同小姑娘争这个。
她怪罪,他就受着。
他倒只是溢出丝笑,鼻腔慵懒地“嗯”声,派坦荡语气:“看上就是。”
强盗逻辑。
苏稚杳却不恼,心跳反而因他强势怦怦跳动起来,二十岁小女生,恋爱经验为空,听过见过再多,终归是与实践不同,哪怕亲过抱过,都还是纯情得很。
她拒绝告白经验丰富,但要接受没有经验,思来想去,还是得矜持下,温温吞吞地小声道:“是初恋……你不能欺负。”
贺司屿弯下唇,摸到她紧挨他胸膛脸,指腹慢慢蹭着她脸颊:“哪方面欺负?”
卧室里只有黑与静,没有星半点其他声响,四周安静得很,静得只有耳边他沉重呼吸。
他唇上温度炽热,呵出气息遍遍烫在她耳廓,苏稚杳神志都被烫得融化。
脑子片空白。
花很长时间她都没能抽回心神。
贺司屿压在她后脑掌心慢慢下滑,指尖顺着她散开发,摸到她后颈,在那片温腻肌肤摩.挲会儿,他手指再掠回上来。
唇边女孩子温软触感回味悠长,他勾勾唇,轻声:“明白。”
萨尔兹堡夜晚宁静舒适,这座临界奥德边境古堡山城,迷人且梦幻,没有大城市里刺目霓虹,也没有人声喧嚣拥扰,有可能只是从远方轻轻扬来莫扎特音符,伴人入睡,沉浸于旖旎春梦中。
苏稚杳就这睡过去,在他拥抱里,安心地宿好眠,回都没有醒过,似乎连梦都没有做,睡得十分安稳。
清晨干净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碎金箔般落到眼皮上,她挤挤眼睫,慢
他嗓音压低出几分别有深味暧昧。
“哪、哪方面都不能。”苏稚杳脸瞬彻底红透,羞窘到磕巴,也不忘同他约法三章:“你岁数大这多,想做什,得经过同意……”
贺司屿笑意更深,多多少少被这姑娘虐得有些成瘾,她想给他戴手铐,他竟也心甘情愿呈上双手。
“可以。”他就这应:“这人不是很好,但胜在克己复礼。”
女孩子娇气都是被惯出来,越惯越娇气,苏稚杳在他纵容话中眼里藏着笑,趁在暗中看不清,大胆仰起脸,飞快地寻到他嘴唇,温软压,在他唇角啄下。
轻轻拨弄下她耳垂热烘烘软肉。
他似乎很有耐心,给足她反应时间,才低声问:“不说话,就当你答应。”
“答应事,在这里没有反悔余地。”
他开口,热气就直往她耳朵里钻,苏稚杳下被烫醒。
“你……”她颗脑袋闷在他身前,羞怨声几乎被吞没,音量小得黏黏糊糊:“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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