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绑架虎虎进行威胁敲诈,于是多次踩点后连续两天在蓝楹巷徘徊。昨天虎虎个人跑进巷子里玩被他抓住机会。他以找人迷路为由,让虎虎给他带路,虎虎本就是个自来熟,见有人找他帮忙便满口答应。
那人让虎虎带着他在蓝楹巷逛许久,才哄骗虎虎走去文华街。虎虎机敏警觉
孙谚识听也闷声笑,他擦好药收回手,说道:“擦点药放心点,这俊脸可别再留疤。”
在听到“这俊脸”这句话时,朗颂手上动作顿下,他不自然地垂下眼轻轻点下头。
孙谚识视线直在燃气灶上那锅热气腾腾馄饨上面,完全没有注意到朗颂异样。
馄饨煮好,两人摆开小餐桌头对着头吃夜宵。
孙谚识饿坏也累坏,闷不吭声埋头吃,只想赶紧吃完洗个澡好好睡觉。
在文华街时候没发现,等到家孙谚识才看到朗颂眼尾下方被划道两公分左右伤口,伤在表皮并不严重,而且已经结痂。但鲜红条斜在脸上,显得特别刺眼。
孙谚识“啧”声:“是不是被那人用指甲给划?”
朗颂怔下才反应过来,他抬手摸向脸颊伤口,不在意道:“可能是,当时扭打在起没太注意,划破皮而已,不碍事。”
“别碰,手上有细菌。”孙谚识抓住朗颂手腕,“你先上楼洗个澡,等会儿下来时候去房间把药箱拿上。”
“不是要吃馄饨吗?”
现在他还在吃治疗戒断反应药,靠着药物作用倒是能睡个好觉,他不清楚药停是不是又会像之前那样整夜整夜失眠,所以想趁着这段时间拼命睡、使劲睡。
朗颂并不怎饿,给自己盛得少,他吃完最后只小馄饨,抬头道:“明天休息,早上送月月去上学,你早上多睡会儿。”
孙谚识没有反对道理,他挺想明早睡个懒觉。这周以来虽然只是负责接送朗月,也让他深切体会到养孩子不易。他不禁开始考虑以后,要是朗月上小学,除接送上下学,是不是还要辅导作业?
翌日上午,孙谚识得知虎虎被人绑走缘由,还是花婶特意上门来告诉他。
虎虎爸爸是公司采购部经理,中年男人是他部门职员,在职期间收受他司贿赂进行违规操作,因此被公司辞退。中年男人受贿事在业内传来,两三个月没能找到工作,因此记恨上虎虎爸爸。
孙谚识回答:“你去洗澡吧,来煮就行。”
朗颂垂眼看自己身泥灰,没再反驳,但他不太信任孙谚识手艺,抿抿嘴道:“你先去把水烧上,洗完澡再来煮。”
孙谚识也挺怕自己把好好馄饨给糟蹋,他挑挑眉笑道:“行,听你。”
不到十分钟,朗颂洗完澡下楼。锅里水已经烧开,他站在灶台边下馄饨,孙谚识就拿根沾药水棉签在他脸上戳啊戳。
“不用擦药,”朗颂无奈笑,“再晚两分钟下楼,伤口就该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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