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洲心虚地喝
口水，不动声色往前挪挪，让耷拉
桌布完全遮住他下肢。
正待于洲神思漫游天际时，陆在河已经完成他折纸，他又抽
张餐巾卷起，插在已经完成折纸底端。
下秒，束纸花出现在于洲面前。
“这颜色不太吉利，但卖相应该还凑活吧。”
陆在河笑下，将纸花递给于洲。
附近双人座坐几乎全是情侣，只有他们这桌坐两个大男人，于洲心里有鬼，总觉得别扭，他把桌上纸巾翻来覆去折叠，纸巾被揉捻得不成样子。
“你会折纸吗？”陆在河问。
于洲愣两秒，摇摇头。
“
试试，就会折种。”
——你会折什
？
陆在河选是家火锅店，店面不算大，人却特别满，于洲二人进去时，刚好占到最后桌空位。
服务员跟随他们到空位上点单，陆在河选起锅底，问于洲：“能吃辣吗？”
于洲点头。
“那点份鸳鸯锅。”
陆在河三两下将自己想吃配菜点好，又将平板递给于洲，于洲下意识看眼点单器右下方金额，舒口气，还好，价钱在他接受范围内。
“就在附近买点次性吧，很便宜，穿刺活检住不几天。”陆在河想想，说：“这边你没来过？”
于洲点点头。
“那带你去，知道哪儿东西比较全。”
于洲闻言，连连摇头。
——太麻烦你，本来今天就已经够麻烦你
于洲睁大眼睛，看着陆在河拿张餐巾纸。
“你看看就知道。”陆在河解开袖扣将衣袖挽到小臂，继续道：“不过太久没折，好多步骤都忘得差不多，可能折不出来。”
话是这说，陆在河却很快行动起来，他低着头，将方正餐巾纸折叠，有缕发丝垂到他眼前，陆在河却浑然不在意。
于洲盯着他手，看他将纸巾渐渐折出个大致形状。
陆在河手指纤长，因为瘦，手背上青筋脉络格外明显，于洲忽地就想到那部电影里交缠两人最后停格那个镜头，两只手压在床上交握，手背绷出深刻青筋。
他随便点几样，又将平板递回给陆在河。
“够吗？”陆在河大致看下他选东西。
于洲点点头。
“好，那就这些吧，后面不够再单点。”
服务员确认遍两人选菜品后离开，周遭哄闹，二人坐是个临窗位置。
“走吧，正好下班。”
于洲席话还没打完，陆在河就已经往前走，他没法，只能快步跟上。
等陆在河三拐两绕，带着他转到另条街道时，于洲才发现不对劲，条街全是饭店小吃，哪来百货超市。
“先吃个饭吧？饿。”于洲面色犹豫间，陆在河捂着胃，又道：“胃不太好，不禁饿。”
还在犹豫于洲瞬间就变脸色，跟着陆在河进最近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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