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冷,又到年快要年假之时,不论是高官还是微末之流微微都有些懈怠,能尽快摸鱼到放假是最好。方俞忽而苦逼想起件事来,去年这阵儿他还是四品以下*员,今朝他已位居四品之上,这也就意味着过年放假时间里他可能随时会被召进宫里被皇帝问话,加班。
他心中祈祷,但愿能没事儿,不过盘算来这年底工部事情能处理都处理好,想来不出大事
看着蹲在床边直勾勾看着他还眨巴眼睛人,乔鹤枝耳朵发烫:“还不滚去上朝!”
“这凶啊?”方俞笑开怀,吧唧在乔鹤枝脸上亲口才站起身:“好,若是再不走合该要迟到扣俸禄。”
方俞小心把门合上,顶着雪出门上马车,见着对门盛家灯笼光亮:“今儿怎生出门这晚?又贪睡!”
他见着盛甲揣着个翠竹梅花套子暖炉,站在宅门口伸着脖子:“再不见你出来可就自己走。”
方俞看着盛甲抛下自家马车,信步过来熟稔蹿上他马车,麻利儿挪开个位置,两人时常共乘辆马车去上朝。
素日里是没有把你伺候好吗?他说那种鬼话你也相信!”
乔鹤枝默默扯扯被子,想把自己藏起来,却被方俞发现小心思把夺过被子丢到床底下,忽而被握住脚踝往后拉,自己便被方俞固在腰前,动作有些不太正经。
“你干嘛呀,冷!”
“你才不冷。”
方俞扣着乔鹤枝腰,附在他耳边道:“便是素日待你太好,今晚就让你体验下力不从心是什样子。”
“温香软玉在怀,起不来也是人之常情嘛。”
面对方俞调侃,盛甲倒是没有笑话他,毕竟自己时常也有这样困扰,尤其是来京城以后这样困扰就尤其显著,诚恳道:“也是想早些休沐,还是在云城好,虽说是偏远些,但也胜在自由,不似京城这般上朝下朝管制严格。”
方俞叹口气:“还有几日便可休沐,再撑撑。你说咱们到底什时候才能携妻带子回乡养老?每时见着朝中告老还乡老大人,心中别提多羡慕。”
“姑且是想讨个休沐,你倒是好,竟然都想到告老还乡处。”
两人感慨几句,错过上朝高峰期,马车就更快,赶到太和偏殿时,虽人大部分都已经到齐,好在两人年轻腿脚快,并未迟到。
…….
寅时末,天尚且未亮。乔鹤枝偏头看眼正在穿衣服方俞,拾起昨儿夜里他睡过枕头扔过去,骂句。
方俞从那口型辨认出是流氓二字,他笑声:“这早就醒?”
乔鹤枝愤愤想到昨儿夜里某些人在兴头上停下真是可恶至极,以前都是某些人缠着不肯罢休,这次竟然才开始不久就打退堂鼓,偏哄着他求人,当真是心机!还说别人心眼儿小,他心眼儿才小。
方俞见着气鼓鼓乔鹤枝甚是满意,心情大好下不禁感慨,技巧取胜比体力取胜要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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