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枝慌忙转头同老头儿道:“近来上早朝也起不来,怎叫他都赖着不起,非要等时间快来不及才慌慌忙忙起身。大夫,这还能治吗!”
方俞实在头疼,这小傻子自己心里没数嘛,别人说什就信什,他在老头儿信口胡诌之前赶紧辩驳道:“夏时天天整路晒黑,冬时未有烈阳养白有什好奇怪。日日大雪谁早起得来上朝,赖会儿床哪里来病,你不是偶时要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来。”
乔鹤枝脸微红:“这说也有些道理。”
老头儿吧唧着嘴吃几大口肉,见着两人争论完毕以后,又继续本正经拱火:“男人嘛,不好意思承认也实属正常。那老夫再问你,近来可有畏寒肢体冷现象?”
“有!前些日子他手脚冰冷,比起往前还得多加件厚绒衫睡!”
夹筷子颇有嚼劲儿牛蹄筋进锅煮熟便捞起来往老头儿碗里堆:“这外头雪大路滑,谷大夫来趟城里不容易,您老人家多吃点。”
老头儿上年纪牙口不好,如何嚼动蹄筋儿,他笑眯眯看向乔鹤枝,忽而道:“小乔啊,你这饭菜做得当真是好。老夫也不是随意占人便宜之人,这样吧,作为答谢,免费替你们夫妻俩看诊如何?”
乔鹤枝两眼放光,尤镰可没少在他面前夸过谷大夫,虽说是脾气秉性古怪些,但是医术当真是没话说,当初萧将军腿连御医也束手无策,却被谷大夫个疗程个疗程给治愈。也知当时求医不易,今而大夫愿意主动看诊,他十分高兴,连忙道:“多谢大夫。”
他连忙将筷子上准备夹给方俞牛肉个转弯儿送到谷大夫碗里。
方俞眼睛都给瞪直,咬牙切齿:“可没病给你治。”
乔鹤枝觉得大夫说好准。
方俞脸色发青,冷声道:“园子里大雪是谁非要在外头乱窜,手珠落在雪地里被积雪覆盖找不到不肯吃饭,在园子里找炷香能不手脚冰冷。还有大冷天谁那冰凉脚非要往衣服里伸,能不畏寒多穿点?”
老头儿意味深长看着乔鹤枝,没想到乔公子对外贤良温顺,内里竟然是个作精啊。
乔鹤枝闭上嘴,生气瞪方俞眼,实在是太不给他留脸面,闷闷往嘴里塞青菜。
老头儿脸正派:“诶,此言差矣。小方啊,人畏惧病症是常情,但不可因为畏惧就讳疾忌医啊。你说是不是,小乔?”
乔鹤枝疯狂点头:“大夫说有理。不过……”他心微微提起:“夫君身体不健朗吗?”
老头儿本正经看着方俞,询问道:“小方大人面色晃白,近来可有觉得力不从心?”
方俞口嫩滑牛肉进嘴还未咽下,险些直接喷出:“谁力不从心!”退十万步来说,就算真有力不从心,那也别那损阴德当着人家老婆面说吧,也太不给人留面子。
他缓缓偏头看眼身旁乔鹤枝,竟然脸悲悯看着他:“好像真面色有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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