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明显楞下:“哎呀,娘哪里是这想。这媳妇给婆婆请安是历来规矩,儿不清早也要过来陪娘吃饭嘛。”
“请安那便正正经经请安,按着母亲起身时辰来就行,又何必让他在门口等那久,即便他来早,那也该叫去屋里,外头天多冷。”方俞道:“所幸乔鹤枝性情温婉,若是换个泼辣,回娘家诉苦那头再闹过来岂不
“许久未下厨,今日冬至正好做些炙羊肉。”昨日夜里他便有这番打算,他柔声道:“再者,……昨日见他似是爱吃羊肉。”
丝雨闻言顿时悟:“奴婢亲自去肉市里买,定然能买到上好羊排肉。”
……
“你怎让他回去连请安都免,可别把他惯得不知天高地厚,到时候咱们娘俩筹划事情没成,倒是让他踩在娘头上。”
陈氏早上精着耳朵听屋外谈话,心中愤愤不平,她上年纪睡眠少,早上醒可早,每日让乔鹤枝过来站规矩是她打发时间唯乐子,今下儿子让人走,她自然万个不乐意。
泥,嘴里还念着另个人名字,婚后头日去给婆婆敬茶就被告知夫君要纳妾…….
婆婆刁难,丈夫冷落,乔鹤枝颗暖呼呼心,被这日日刻薄消磨也冷却下去。
“公子,主君待咱好,奴婢怎瞧着你反到不大高兴?”
乔鹤枝摇摇头:“没有不高兴,是怕太高兴而忘形。”
“公子……”丝雨慢慢解下乔鹤枝斗篷,她日日陪着乔鹤枝,大抵也是知道自己公子心中所想,安哄道:“公子知书达礼不输官家小哥儿,哪有少年郎瞧不动心,想必是日子久,主君也发现公子好,这是想同公子求好呢。”
“母亲吃粥。”方俞知道陈氏是在作怪,充耳不闻给添碗粥:“今儿冬至天冷,可要多穿些衣裳,别到时候又给害头疼。”
陈氏接过碗,明显不依:“娘跟你说话你可有听到?”
“听到,儿子自有打算,母亲还不放心?”
“娘自然是放心,可别家儿媳都是早早就来给婆婆请安,咱们家这个你让他回去,这不是打娘脸嘛。”
方俞眼见陈氏非要在这件事上拗着不放,好好说话非不听,他也没那副好脸色:“母亲昨日才答应不在为难他,今日又叫他这早来站规矩,不也是在打儿子脸,让儿子在宅子里毫里威严扫地?”
乔鹤枝揉揉手指,将信将疑看丝雨眼:“真吗?”
“昔日公子还未出嫁时,多少人都夸赞公子秀外慧中,主君又不是耳聋眼瞎,昔日生分也不过是不熟悉公子,今下熟悉,这不就多翻关切公子吗。”
乔鹤枝捏着衣角,他倒希望丝雨这番说辞是对。
“他待好,便也当待他好。”他敛个笑,心情开阔些许,拉着丝雨道:“眼下时辰还早,你快差下人去肉市买些羊排回来,去晚肉质好便被挑没。”
“公子今日想吃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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