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生点头:“嗯。”
“那苍玦是什?”南栖兴致来,捧着酒杯走到凉亭中坐下,满面好奇地等答案。
可鸢生不知这该不该说,让不让说,索性闭嘴。南栖却无师自通:“你不告诉,也知道。苍玦是泥鳅,你又喊他殿下。那他必然是泥鳅神仙,还是泥鳅族里殿下。”
鸢生:“……”
南栖自得:“猜对?”
南栖满目期待地接过酒杯,小小啜口。
好喝。
怎会这好喝。
南栖眼睛里都发出光,他舔舔嘴角,又讨要杯。
身边有人经过,南栖不当心碰着。抬眼看,是方才溯玖身边侍女莺莺。南栖头次碰到女子,不敢说话,低着头躲到鸢生后边。
只为看看能收到什稀奇贺礼,也与三界友人们聚聚。
苍玦行人到得算晚,府邸里已是热闹非凡。
南栖瞅见这小府邸大门,不禁有些纳闷。来贺寿人不在少数,这贺生府邸未免也太小些。
而待他们进去后,南栖几乎是被吓着。外头见着虽平凡,可里头简直是小半个金陵城那般大,且风光尚好,亭阁精致。再者,这是座水上府邸,荷花满庭院,清香怡人。
池子里鲤鱼个打挺就化作婷婷少女,娇羞而笑。枝丫上粉花落下几片花瓣,静静漂浮在清澈水面上,泛起涟漪,顷刻间又被几个懵懂小儿搅散,他们赤着脚端着杏子酒递给水阁上客人。
鸢生抹把脸,觉得让苍玦自己来解释会比较好,他还是不多话。可半晌后,鸢生就后悔。南栖这个小祖宗,但凡是来同他打招呼人,他自介绍都是:“是随们殿下来,
莺莺挑眉,鸢生忙道:“姑娘,失礼。”
莺莺本不想多说什,却在看到南栖面容后,愣怔些许。她刚想上前询问两句,又见鸢生护着南栖,使得她不好开口。左右为难下,她只好先离开道:“无碍。”末,她回身多看几眼南栖,才匆匆走远。
南栖呼口气,被莺莺盯得不太自在。
“公子,带你去凉亭歇息会儿。这里都是三界中颇有威望人,若碰着撞着,都会给殿下添麻烦。”鸢生好声道。
南栖自然是巴不得赶紧躲到个地方去,好好品酒。但他想想鸢生话,不解道:“威望?是指在这里很厉害意思吗?”
“这几个小花精倒是可爱。”鸢生伸手拿过杯杏子酒递给苍玦,“殿下。”
“今日并非来讨酒喝。”他轻轻撇开这杯酒,沿着水阁路径直往前走去,“你们两个留在这里。”
鸢生被教训句,实在是尴尬,拿着手里酒杯左右不知该不该喝。最后,在南栖热烈注视下,他将酒杯递过去:“公子想喝?”
南栖用力点点头:“没喝过酒,但却很想喝。”
鸢生便先尝口,确定不是烈酒,才敢放心地重新拿杯给南栖:“酒劲儿不大,许是怕不胜酒力客人喝醉。公子且尝尝,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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