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望春楼必经北交路,而那带是秦家天下,这些年与秦家势同水火,他很难不往秦中头顶想,即便是他不知是为着何事。
于是他不让许禾与自己起出门,出发前同马夫打招呼,路过集安武馆时他便悄无声息下马车去武馆叫人,紧随着马车前去。
果不其然在秦家地界上出事儿,他当即便和武馆人把纵马和抛砖石人给扣下来。
许禾心中后怕:“幸而是你有所觉察,提前小心防备。”
“没事,此次秦家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人证物证皆在,他还能作何狡辩,知县想护着他也护不住。”
张放远摸摸许禾头,先答复庄棋话:“你先把你几个人给关着,录下口供画押,趁着盐政还在,并扭送衙门。”
“成。”庄棋道:“那便先回去,你整理好就过来。”
瞧着庄棋走,许禾攥紧张放远袖子:“究竟发生什,不准瞒着。”
“没有要瞒你意思。”
张放远徐徐道:“下人通传王老爷请到望春楼便察觉有些不对。”
弃车保人,但是滚到地上时还是磕破脑袋。
庄棋用胳膊肘捅他下才反应过来,回头间,看着门口泪雨滂沱人,他赶忙冲上去。
许禾径直过来扑到他怀里,声音呜咽又惊喜不成样子:“你没事,你没事!”
张放远曲肘搂住怀里人肩背:“不是让人回去给你传信儿吗,点事情没有,就在神草堂里。”
“只听说家里马车出事故,以为你……”许禾紧紧抱着张放远,脸埋在人劲瘦腰间,左右是不会被人看见狼狈相,他便也不顾别人眼光。
前阵子他和王老板吃酒时候便是在望春楼,那楼里伙计不懂事得罪王老板,掌柜未曾训斥伙计,反倒是护着自己人,两厢起龃龉,王老板便说不会再去望春楼。
事情发生并不久,就算是私底下两厢又和好,但当时王老板放狠话说不会再去,而后自己去也就罢,再叫上朋友岂不是跌面子。
王老板爱脸面,断然不可能如此。
想着盐引事城中风声鹤唳,也不是他心眼儿多,实乃是不得不防。
若是真如他猜想不对,那就是有人故意想引他出门。
张放远眉心凝:“是让武馆人回来告诉你消息,都反复交待无事,怕是家里仆役道听途说,你急赶着过来错过武馆人。”
不过究竟怎回事也不要紧,只要人好好就行。
张放远轻轻拍着许禾背,安抚着受惊吓人,庄棋走过来看着两口子这样,倒是让他不好开口。
“那几个狗杂碎……”
许禾闻声,在张放远胸口蹭蹭,抬起头又再擦擦没有蹭干眼泪:“到底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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