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日许禾跟张放远又上城里去出摊儿,刘香兰下地逢人便说张放远如何欺负人云云,倒是像张放远说,村里人什难听话没说过他,这朝听着刘香兰埋怨,也不过是笑笑而已,不痛不痒跟着说两句。
毕竟是火星子没落到自家脚背上,反而是看别家热闹,何乐而不为。再者刘香兰两个孩子个跟屠户,个又跟费家,村里人早就眼红不行,时下看着许家鸡飞狗跳,心理偷着乐,谁还管张放远孝敬不孝敬许家。
不孝敬反倒是最好,人便是能共同诉苦,但凡家日子如日中天,自己又沾不着什好处来,那就要生是非。
刘香兰许也是看出乡亲看热闹心思,顿时哑巴吃黄连,再苦也不想说,还得咽下去。
就这,日子倒是安生些,很快就到四月费家办事儿日子,当日费家也是热闹很,乡亲都想去费家沾点秀才郎君光。
,又扫见偌大尊阎罗爷,只好把话给咽回去,转而喊许韶春。
等着刘香兰进屋里,张放远登时变副面孔,他凑到许禾跟前,挑挑眉:“如何?是不是比你老娘还凶?”
许禾想说比她蛮横多,不过没好意思张口。
两口子硬是跟个老太爷样在许家坐着等饭菜上来,便是端菜都没有上去搭把手,时间变换角色,许禾很是不习惯,不过他也忍着没动,张放远是来替他出头,若是他去帮忙便下他脸面。且依照他娘性子,定然会在屋里狠狠骂他。
他其实是不在乎干多少活儿,但他现在已经跟张放远有新家,自然是事事以张家为重,还想让他像以前样在许家当牛做马定然是不可能,但愿过这回能止住她娘德行才好。
许家今日嫁女,来人也是比许禾出嫁要多好多,家里显然是要摆上三两桌。
许禾跟张放远上午没上许家去帮忙,径直就去城里出摊儿,到下午才回来,回村时候吉时都还没到,许韶春还在家里,张放远便还是跟许禾回去趟。
刘香兰介于
吃饭时,桌子人都没如何开口,倒是许韶春见着许禾夹菜时手腕上露出大银镯子,夜饭都没吃上两口。
完饭,两口子屁股抬就走。
刘香兰径直把收拾在手里筷子把摔在桌上:“这个张放远,人没娶到手时候还装孙子,眼看人到手,又露出那副流氓混子脾气来。亏得你姨娘还说是门好亲事,天下掉馅儿饼,瞧她就是见不得咱家好,非说这混蛋是好女婿。瞧着吧,往后是半点指望不上禾哥儿。”
“瞧他那怯生生样子,昔时在家里还敢顶嘴,过去却是在张放远面前大气儿不敢出,以后有是倒霉日子。”
许韶春立在头整治着碗碟,她可没觉得许禾嫁到张家去吃苦,瞧他那手上镯子都抵得上份绝厚彩礼,不过她并未开口,说出来倒是显得她后悔选费家,羡慕许禾嫁跟屠户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