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打包
虾饺还孤零零地放在副驾驶座上，顾暖大概早把它忘
。
王医生推
下鼻梁上眼镜“目前来说，就你现在这个状况，药是断不。针嘛，如果你觉得没有信息素挺好，那也可以不打，没什
大影响。”
顾暖心动太平洋，打针真太疼。
王医生笑道，耐心地说“可没有信息素，你就只能做beta。无法被alha完全标记，也无法像个oga样生活。
也确实遇到过选择不再打针oga，这个就看你自己选择。”
听到这里，顾暖看眼韩杨。
韩杨是个alha。
“腺体目前是没什问题，信息素恢复方面还是不太理想。”王医生看眼手中检查报告，如实说，“想要完全治好话，过程比想象中难熬啊……针还是要继续打，能坚持吧？”
他是在问顾暖。
顾暖看眼表情严肃季幕，再看眼表情同样严肃韩杨。
他心中小声叨叨倒是想不打……
嘴上却乖乖地应下来“能！”
当季幕挂电话回来，看到是这样幕。
顾暖不知好歹地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叼着个草莓奶。韩杨和个小媳妇样，安份地坐在床边在给他剥开粒糖。
“爸，你也太慢。”
“有个工作出点问题。”季幕今天好不容易请个假，和他起做项目同事居然还犯个大错误。亏得韩杨跟过来，季幕才有时间及时去车上拿笔记本电脑修改数据，处理这个问题。
季幕想不对“顾暖，谁让你在床上躺着吃东西？”
而对于alha和oga来说，标记是个十分重要羁绊，有些人甚至可能因为完全标记，成为灵魂伴侣，至死不离。
顾暖心里打着自己小算盘，他咬咬牙“那还是继续打吧。”
然而他这份心思，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敏锐季幕察觉。
回家路上，季幕开车，顾暖和韩杨坐在后座。顾暖折腾下午，有些累，靠在韩杨肩膀上睡得迷迷糊糊。
韩杨看着窗外，看似不经心，实则总是转头看向顾暖。
王医生欣慰地点头，能长期坚持打这个针oga不多，顾暖算是挺坚强。打就是四年，可惜效果微乎其微。
他开药，顺口叮嘱些说来说去老话。
顾暖听得犯困。
走之前，顾暖没忍住，还是多问句“王医生，您刚才说腺体已经稳定。那如果不继续吃药打针，会怎样？”
这话出口，季幕和韩杨都愣住。
被家长喊全名，顾暖就和气球样漏气。
他火速下床穿鞋，麻溜地躲到韩杨身后“爸，们快走吧，护士姐姐都催好几次。”
碍于顾暖身体特殊性，护士也不能强硬赶人，又多给顾暖十分钟休息时间。
接下来流程，都是顾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环节。
他做个信息素常规检查，王医生按照他腺体状况给他调整近两个月药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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