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算话吗？”
“嗯。”
顾暖破涕为笑，腺体也不疼
。
看看时间，正好二十分钟，和往常
样，不多不少。
多疼秒都会吝啬。
“以后真
不走吗？”
顾暖手因为疼痛变得微凉，他去拉韩杨手，习惯性地晃晃。
韩杨握住，没会儿就把顾暖手捂暖“真。”
不管是以什
身份，家人也好，朋友也好，或是他心中仍未脱离缰绳妄想也好……他会在顾暖想见就可以见到距离内存在。
这句话对情窦早开顾暖来说，无疑是变相告白。
是他喜欢表情，又帅又温柔。
可现在完全不是高兴时候，顾暖疼半条命都快没。
他压根说不出话来，豆大眼泪拼命地往下掉。也许是才和韩杨吐露心中不满，顾暖也不愿意装。他旦真哭起来，就会像个小孩子，鼻涕眼泪蹭韩杨身。
韩杨也不恼，耐心地给他擦眼泪擦鼻涕，好声好气地哄他。
就像小时候那样，韩杨哄人字句不多，却都很好听。
顾暖抱起这个“台阶”就是个鲤鱼打挺，然后再次被腺体疼到。他瞬间怂，在床上逐渐蜷缩起来，后悔自己刚才大幅度动作。
韩杨被他吓出身冷汗，连忙扶他慢慢坐起来，试图用抚背方式让他舒缓些。
“不要乱动。”
“嗯……”
“
抱着你。”
在韩杨说出第秒，顾暖心里烟花爆竹就开始。要不是c市禁止燃放这些，顾暖巴不得现在就去自家大门口点个。
砰砰砰，炸它个爽！
可顾暖心里清楚，自己不能把这句话当做告白。
韩杨对他感情，指不定还没到这步。他们需要有个人来捅破这层窗户纸，而这个人除顾暖自己，没别人。
他心里被韩杨话“招惹”得高兴不已，表面则是副乖巧模样。
顾暖很吃这套，等痛缓过神来，他也不愿意离开韩杨怀抱。他索性直起身子搂紧韩杨脖子，全是泪水脸颊在韩杨脸颊上小心地蹭蹭。
软绵绵，韩杨耳旁是温热风，像夏天尾巴。
仓促、短暂地停留。
“你刚才说都是真吗？”
他用曲起食指揉揉眼睛，将睫毛泪珠子并擦干净，他松手，坐在床上仰头看向韩杨，用手指戳戳他手腕。
韩杨坐到床沿，侧身让顾暖靠在自己怀里，不断地释放安抚信息素给他。韩杨也是无意间发现，他和顾暖信息素契合度似乎还不错，但具体是多少，他们没有测过，也没必要。
顾暖已经没有信息素，关于契合度问题，在他们这里，就像是个毫无意义话题。
所幸，他安抚信息素对顾暖很有用，特别是在打完这支针之后。
往前都是季幕或是顾远琛陪同，只是他们安抚信息素，在顾暖成年后，很大程度上是比不过韩杨给予顾暖。
韩杨怀抱宽大，令人安心，顾暖终于看清韩杨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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