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立马摊开手:“现在给也不迟。”
手心挨下打:“产业积蓄都在卧房前柜子里,你要什自己去拿,不许打岔。”
宁慕衍正色道:“昔时你问有没有,身在天牢,你要如何回答?”
“宁家富贵荣耀尚且未能给你承诺,难道要
若是早些说,他也能帮忙给他选最好地段和铺面,府里多是铺业,还能不够他选,哪里用着巴巴儿去外面费心找铺子,还得自己花钱。
“谁人还不会为自己往后打算,为安身立命事情而辛苦筹划呢。”白蔹道:“少爷不是也直费心科考嘛。”
宁慕衍叹口气,无论是有理没理,如今在人面前也都通通没理,他觉得自己是说不过他。
“去京城也不放心你在府里,你在外头医馆也好,能做自己喜欢想做事情,那边安心等回来。”
白蔹瘪瘪嘴,谁要安心等你回来。
两人在桌案前对坐下,沉默半响,屋里十分安静,两个人也在尽可能恢复冷静。
白蔹垂着眸子,不过是夕之间,他感觉近在咫尺人比先时要熟悉更多,毕竟是两世相识,曾经起享过富贵,也起吃糠咽菜过。
如此他倒是觉得现在没什是不能说,毕竟放眼天下,已经再没有第二个比彼此认识更久更熟人。
他张口径直道:“先时来府里前便说,不会直留在府里,而今想跟少爷请辞。”
“你要走?”宁慕衍闻言蹙起眉:“两世相认,你第句话就给说这个?”
“少爷以后还是不要再说这种话出来,虽们做过夫妻,但那也是前世事情,与现在无关。少爷既是前世人,也知道后面会发生什。”
宁慕衍皱眉:“前世种种你不想提,那便不说,可那晚同你说话是认真,喜欢……”
“谁谁谁!谁喜欢谁。不知道,什也不知道,也不想听。”白蔹耳根子发红,急急忙忙打断宁慕衍要说出话:“你以前不是说从来没有吗,现在又说这些做什。”
“少爷大可不必觉得亏欠,前世种种都是自己选,与少爷无关,不必再心怀愧疚。”
宁慕衍道:“是有愧疚,可对你如此只是因为简单愧疚吗?若是,开始便可以给你黄金百两,以此宽慰自己良心不安。”
“只是不想多说些没用,眼下最要紧事情就是这件事。”白蔹直视宁慕衍:“少爷都要去京城,人都不在府城,左右也用不上。应该不会出尔反尔,强人所难不答应走吧?”
宁慕衍顿顿:“年后你回来忙不见踪影,便是直在准备着离府事情吧。”
“是。”白蔹毫不避讳:“在城西盘个铺子准备开医馆,而今什都准备妥当,爹都已经开始坐堂,就等着过去。”
宁慕衍语气酸明显:“你倒是动作快。”
他倒不是气白蔹在外面开医馆,而是气他竟然点都没告诉他,这般偷偷摸摸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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