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肩上生生受刀疤脸刀,他脸色铁青,再出招时便比之前要狠上数倍,而刀疤脸也许是手上实在疼得连刀柄也握不住,十几招之内便落于下风。
刀疤脸在被寨主逼得连连后退之际,身后名山匪忽然刺穿他胸口,他嘴里喷出大口鲜血,溅在寨主脸上。
“老三……”寨主盯着他,有瞬茫然。
刀疤脸重重地倒下
折竹用指腹轻蹭去脸颊血迹,“虽会些武功,但若要对付三当家带着十几号人也没多大把握,所以才说那三万两谎。”
商绒听见他这话,下抬头,却见少年垂眉轻叹,“若非是二当家方才有意害她,也不会情急杀人。”
他继而抬首,看向那神情变幻不定寨主,“这本就是你地方,你又有这多手下人,难道骗你就能逃得出去?”
寨主略微思索番,视线再度落到那刀疤脸身上,“老三,说到底这事也是你惹来。”
“如果不是你贪图那没影子三万两,老二也不会死。”
寨主双眼睛紧盯着那少年手中玉绿色药丸,也不知是此时紧张之下产生错觉还是毒性真发作,他也隐约察觉手掌有些刺疼。
再看刀疤脸,他已疼得不住伸展着指节,神情已是疼痛难耐,在他伸手要抢少年手中丸药之际,寨主提刀往上,刀柄重击刀疤脸虎口。
刀疤脸疼得龇牙咧嘴,缩回手去,怒视寨主,“大哥!你只不过碰下碰过酒碗,却是将那柄剑提路,你即便中毒,也应该不会危及性命啊!”
此时他是后悔不迭,不该贪图那柄银蛇软剑灵巧漂亮,就这把玩路。
寨主闻言,不由再看向那少年脸,只见他双天生笑眼,神情却是冷然自若,令人分毫看不出他心思,这反倒更令人心底发寒,不敢冒险。
常跟着二当家手底下山匪原本就按捺不住要对那黑衣少年动手,此时又听寨主这番话,他们也不由盯住刀疤脸。
“大哥!你这是不肯让药给?”
刀疤脸被那多双眼睛盯着,他冷笑声,再看眼少年手中丸药,手上疼得剧烈,心中惧死忧虑更甚,他当即抽出刀来,“那还有什好说!”
整个厅堂随着寨主与刀疤脸打斗而乱作团,那死二当家手下人要冲向折竹,要与三当家人缠斗起来。
起初还不见血,但在折竹护着商绒以手中软剑轻松割破两人喉咙后,他状似不小心地将那丸药抛出,顿时引得那刀疤脸使出浑身解数来争抢。
“确不止带这颗药,”
折竹放下剑来,看向身后商绒,“虽说此毒早已于无碍,但有时她也碰剑或碰手,这药原是为她准备。”
他扬眉轻嗤,“否则,何必淬毒又带什解药。”
商绒忽然迎来他目光,听他字里行间无意流露几分“暧昧”,她睫毛轻颤,沉默低下头去。
“所以今日刚巧就只剩这颗?”寨主眉头紧紧地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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