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天谢地，他终于愿意抬眼看看林绪
灰眸
。
林绪看着海因里希启唇，露出
点点洁白整齐牙齿，他又抿抿唇，几乎停住呼吸来酝酿藏很久问题。
“林绪，你可以再笑笑吗？”
林绪盯着他薄唇，想听听海因里希从机甲上直憋到这儿来话到底是什
。
他很熟悉海因里希想要开口，却不知要对他说些什表情。
这表情总藏在微皱着眉头严肃和冰冷之下。
可海因里希还是没开口，双大手盖在他脸颊两侧，拇指按在唇侧，指腹枪茧坚硬粗糙，掌心却干燥而温暖。
海因里希拇指往下按按。
抬起军靴，却不知道用脚背把小黑退出去，还是任由兔兔猫用耳朵乱蹭。
林绪俯身把两只兔兔猫捞进怀里，问道：“还有工作？”
“总结收尾会议。”
“快去吧。”林绪站在房门前揉两把猫脑袋。
海因里希点点头，等着林绪进门，林绪也看着他，等着海因里希转身离开。
他知道林绪脸颊上有两个酒窝，但只在笑容很深时出现，即使是在过往记忆中，海因里希也只见过两次。
他拇指又把林绪脸部肌肉往上拉拉。
林绪抬起眉头，疑惑地看向海因里希，但海因里希目光却只落在他下半张脸上。
他脸被海因里希手捧住，连接嘴唇面部肌肉又被对方压住，不太能张嘴说话。
海因里希压住唇角，不知为什变得有点失落。
谁都不愿意做先离开那个，通感共联仿佛把两人拉进潭粘稠灼热胶水里，话语变得更少，意识却仿佛还连在起。
林绪拍拍海因里希肩，示意他快去，小白也学着林绪伸出白爪子按在海因里希肩头。
海因里希应声，抬脚转身，但没走出两步，又倒回来。
“林绪……”
“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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