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这才回过神来,“怎?”
“问你陛下病情怎样。”江琛笑着说:“你想什呢,这般出神?”
“没什。”谢殊揉下眉心道:“陛下现下还是昏迷不醒,只偶尔能醒过来,药也喂不进去。”
江琛不禁叹口气,“也不知是怎,怎突然病如此厉害,连太医都没有办法。听说你已经去请王老先生,只希望老先生能
那下人点点头,转身捧着花又出去。
谢殊没见过这种花,乍看又很是新奇娇艳,不由得多看两眼。
江琛见谢殊感兴趣,解释道:“这是龙钱花。”
“这是长在郊外悬崖上种花,每到这个季节才开花,京城前两年起便直有传言说若是采来赠与心上人,便可白头偕老说法,只是你直没个中意人,所以对这些不在意罢。”江琛将这种花寓意和京城传闻讲遍,随后说道:“虽不相信这些,但是颖婉喜欢,既然要娶她,自然要对她好,采朵花事也费不什功夫。”
转动着手里玉扳指,谢殊眸子动动,顿半天这才垂下眸子,低低地应声。
?”
就在前不久,绥安长公主府和张家突然宣布结亲,本来两家人就因为张颖婉肚子里小产孩子闹得沸沸扬扬,如今这结亲,自然也就宣告这个孩子父亲是江琛。
江琛嘴唇动动,默片刻后,叹口气,“那日喝酒,喝得多,正巧碰上她,本来好好,也不知怎就和她酒后乱……不知她有身孕,如今她小产事已经传遍京城,自然要担得起这个责任,不能让她个人面对这些。”
抿抿唇,谢殊欲言又止。
江琛看出谢殊内心所想,无奈地笑下,“知道,也派人去查,那日确实是她动手脚,在酒水里下药,也正是因为此,母亲直不同意和她婚事,说她品行还不如霍家女儿好,但既然事情已出,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与她已有夫妻之实事,那也没什好推脱。”
两人静静地坐会,上次他们这般坐着时候还是在去年花灯节时候,如今只是短短不到年时间过去,两人身上却都背负不少事,心境也远远不如以前那般淡然。
静坐会,江琛许是想到什,抬眸看着谢殊,“陛下病情还好吗?”
只是这话问完,却不见谢殊回话。
江琛不禁喊声,“谢殊?”
说罢,拿手在谢殊眼前晃晃。
谢殊闻言便不再说什。
江琛屋内点着淡淡熏香,是男子惯用香料,谢殊虽不喜欢,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些香料很安神。
正巧这时,个下人满头薄汗跑进来,手里还捧着束娇花,进屋便道:“公子,奴才将花采回来。”
这花黄蕊红瓣,枝叶舒展,颜色鲜亮,形状新奇,眼望去很是惊艳。
江琛抬眼扫下那朵花,点点头,“正是这个,你亲自送去张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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