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月顿时吓得腿都软,屁股跌坐在地上,反应过来之后惊悚地看着赵生,语无伦次地说:“怎会、怎会有毒,这……这不可能!”
谢殊让人把宝月扶起来,“你是否订桌膳食送到花船上?”
宝月人已经傻,根本听不见谢殊说什,还是赵生狠狠地敲敲桌子,她这才反应过来,把跪倒在地,给谢殊和赵生磕头,“大人明鉴,奴家确实是订桌膳食送去,可绝对没有在里面下毒,您就是借给奴家几个胆子奴家也不敢啊!”
谢殊声音有些沙哑,他问:“是谁让你订这桌膳食?”
这话便问有些奇怪。
看着春风楼里头靡靡绯色布局,谢殊脸上没有什表情,问道:“宝月姑娘在吗?”
老鸨战战兢兢地点头,“在、在,这就叫她下来。”
宝月被请去锦衣卫,她头雾水,也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在谢殊拿出那只荷包后她仔细地瞧瞧,也没有隐瞒,承认这只荷包就是她绣,“大人,奴家这只荷包怎,为何要把奴家抓起来?”
哪个普通百姓不害怕诏狱,宝月身子直颤抖,被诏狱阴暗血腥吓得都不敢动,紧张地看着谢殊,连连叫冤,“大人,奴家到底做错什,你们为何要抓奴家。”
谢殊淡道:“你不用紧张,叫你来只是问两句话。”
数不过来,要排查属实困难,更何况这家连酒楼都算不上,老夫妻打杂上菜,大儿子当掌柜,小儿子当厨子,就在家里做买卖,根本就没在官府报备,要不是听周遭人提起嘴,谁能找到这里来。
谢殊抬眸,“是谁前去预定那桌膳食?”
“春风楼。”锦衣卫沉声说:“宝月姑娘。”
*
春风楼白日不迎客,大门都是紧闭。
赵生微微转身,看向谢殊,心里想谢大人是怎这确定这桌膳食是别人让宝月订,而不是宝月自己订。
凶手虽然已经确定是男人,但不排除有同伙可能啊。
此问,就好像谢殊心中有
什话,非要在诏狱里问。
宝月丝毫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有些慌张,害怕地看着谢殊,“大人、大人请问,奴家必定知无不言。”
赵生今日也负责审问,闻言看着宝月,沉着脸说:“花船命案你不知道吗,你曾经做过什都不记得吗!”
宝月脸茫然地看着赵生。
赵生见宝月这个时候还敢装傻,索性把话说开,“花船命案当晚,你去到孙家订桌膳食送到花船上,那膳食顶上是放毒,药死个人,还发生桩血案,你还敢说不知道!”
老鸨听到敲门声时候还以为是那个嫖客在作乱,本不想理会,没想到敲门声却是不停。
老鸨不耐烦地放下手里瓜子,把门打开,“白日不迎客,等晚上再来……”
话还没说完,老鸨便被眼前阵仗给吓住。
为首锦衣卫亮出锦衣卫令牌,沉声说:“锦衣卫查案,速速配合。”
咽咽口水,老鸨害怕地点点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