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才开张,菜色还算不错。”王滇矜持地没有自卖自夸。
“既然仲清说不错,那们就去尝尝。”刘策笑道。
新开张长运酒楼从外面乍看中规
“哦,这位就是同你提起过王滇,王仲清。”祁明同他介绍。
对方看起来三十出头年纪,眼小嘴阔,留着抹胡子,眼睛似乎不太好,眯着眼睛看他好会儿才笑道:“在下国子监刘策刘泽凡,久仰大人大名,如今见却不想如此年轻,方才被那表弟气糊涂,还以为大人是学里监生。”
王滇笑笑,“无妨,是在下叨扰先生。”
刘策笑着将他们请进去,拿出准备好书,“那日匆匆遇,乐弘也未曾同说明白,便只好多备些书,大人家侄儿应当不大,便只准备从启蒙到十岁书籍,里面有学里大儒笔记与作业,大人择需而选即可。”
“有劳先生。”王滇笑道。
所踪,虽然崔氏谎言被崔二公子亲自戳破,但难说以后有人会拿此事来做文章。”祁明忧心道:“如今各大世家都蠢蠢欲动,陛下若是在此时纳妃选秀收入世家女,既能安抚人心,又能堵住众人悠悠之口……奈何老师几次劝谏,陛下都听不进去。”
“陛下或许有他自己考量。”王滇声音微冷。
“明日上朝,会再同老师起劝陛下。”祁明拍拍他肩膀,笑道:“仲清,陛下极其看重你,你也该多劝劝陛下才是。”
王滇扯扯嘴角,“陛下家事就不掺和。”
“糊涂啊仲清,这岂止是陛下家事,这可是关乎整个大梁国事。”祁明摇摇头道:“此事绝不可以由着陛下性子来。”
“大人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刘策客气道。
“行行,你们两个这般客气,反倒让不自在起来。”祁明拍拍桌子,“别口个大人先生,今日是私下会友,你们两个若再这样,可就走。”
王滇和刘策闻言相视笑,刘策能同祁明做朋友,两人脾气秉性自然相投,王滇同他也聊得来,三人在起从幼儿启蒙聊到如今国子监运行制度和弊病,相谈甚欢。
待到晌午,王滇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便道:“在长运酒楼略备薄席,不如咱们移步?”
刘策疑惑道:“长运酒楼?在大都这多年,怎从未听过有这个酒楼?”
正说着,两人便到取书地方,忽然有个穿着国子监学生衣服青年冲出来,王滇猝不及防被他撞个趔趄,对方敷衍地拱手,“抱歉。”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意远!楚意远!楚庚你给站住!”有人从屋里追出来,被祁明把拽住。
“泽凡。”祁明看着怒火中烧人,“这是怎?”
对方见是他,眼底怒意才勉强压下去,“快别提,还不是那个表弟,今年考试落榜,费许多功夫才让他进来国子监,结果竟然逃课还被逮个正着……不说他,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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