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岑卯说:“也可以。”
电话那头男人静默片刻:“什?”
“做炮友也可以。”岑卯盯着被自己拿到窗边晒太阳多肉,下意识去抠那枚丰润叶子:“又不是没有做过。”
谢争不知想些什,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冷:
“岑卯,你真是很懂怎让人生气。”
,问:“你怎走那快呀?”
“工作上有点事要处理。”谢争声音平稳,不像有什情绪:“再说,你跟他不是向很多话聊吗?”
“也没什好聊,他话直比较多罢。”
过会儿,岑卯听见谢争嗯声,胸口跟着跳。
“谢争。”岑卯趁自己勇气尚在,争分夺秒地说:“以为你不认账。”
谢争安静片刻,很轻地笑:“要认什?”
岑卯也想不到谢争欠自己什帐,好像直是自己欠他比较多,而再再而三隐瞒和欺骗,让他心虚得很难开口。
“岑卯,当初好像是你说,分手之后再做爱就是炮友。”
谢争声音低下去,贴在他耳边,岑卯很久说不出什话,只能隔着话筒很轻地呼吸。
谢争毫无察觉似,又问:“所以,这句话现在还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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