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卯说是，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岑卯眨眨眼，无辜且真诚：“你觉得可行吗？
还可以跟他请教
些课业上
问题。”
“首先，小谢已经毕业
，现在……”莫恒舟坐直身体，替他着急似：“其次，你听说过游戏里段位和战阶吗？”
岑卯诚实地摇头，莫恒舟继续解释：“就是说，以小谢学霸程度，你们两个可能很难在同个水平线上讨论课业问题。要
就是他陪你过家家，要就是你被他虐到死。”
资深学霸莫恒舟又好心地补充个人案例，讲起他念少年班时候个总来跟他请教问题Omega，说开始还有耐心，后来总要把些很简单逻辑拆解降维讲给别人真太累，忍不住就要开始骂人。
岑卯边听边想会儿，眼神变得有些凶狠：“你骂菜，听出来。”
“觉得吧……”莫恒舟斟酌着用词：“小谢不会阻止你回去。”
“那不定。”岑卯表情认真：“每天打打杀杀，不方便生孩子。”
耳边死般寂静。莫恒舟嘴巴开闭好几个回合，半晌才找到合适表达方式：“你不是……不能生吗？”
“不是你说吗？向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岑卯吃饱，懒洋洋地在餐椅上猫样窝起来，伸手跟莫恒舟要茶喝，又自言自语似：“但好像谢争没那喜欢孩子，要是真怀他又不肯认，可能对孩子不大公平。”
“你要不，先从长计议？”莫恒舟咽咽口水，似乎已经看到过去那个让人闻风丧胆岑卯：“比如，先在新盟稳定下来。看过段时间总局人也会来找你，但与其在满世界战火硝烟中出生入死，不如留在新盟做个保卫治安公务员。而且还有和小谢起……多接触机会。”
莫恒舟哈哈干笑两声，说话带到还要回去干活儿，让岑卯决定好就给他电话。
莫恒舟走后不久，快递送来台全新手机。岑卯打开盒子，心又沉下去，想，谢争晚上可能不会来。
他边开机，边思考要不要做两道菜晚上送到楼下，打开通讯录时，却在这台理应全新手机里看到个存好号码。
岑卯睁大眼，看着那个简单九字，许久才笑出声来。
他没有想太多就打过去，那头过会儿才接，开口就问：“莫恒舟走？”
岑卯抬眼看他：“你是真觉得不能去念书吗？”
莫恒舟被他看得不由正经起来：“读书其实也没那难。如果你足够努力，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天赋异禀嘛。不做这行话，总觉得蛮浪费。”
“当然，也要看你自己喜欢什。”莫恒舟郑重其事：“虽然是作为说客来，但无论你做什决定，都会支持你。”
岑卯看他会儿，漂亮眼角弯出柔软弧度：“宋宁干嘛让你来呀，老*巨猾。”
莫恒舟没太明白，却忽然福至心灵：“你想去念书，不会是以为小谢还在念书，想混进平大追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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