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凝。它却累得没有力气再折腾,只得又停下来哭。哭刻多钟,终于累,缩在壳里沉沉地睡。
睡到中途,有水滴落在壳上。它舔舔,那水却点也不清甜,还带着咸咸涩然。
早上,叶甜端些早饭进来,依旧是素粥小菜,还有碗斑鸠冬菇汤,只有汤没有内容。但这次是真斑鸠。容尘子先喂河蚌勺汤,再和叶甜起吃早饭。河蚌觉得这四周肯定是有水源,所以她在榻上找来找去,还把容尘子乾坤袋都夹坏。
容尘子吃着饭,目光却不时注意着她,这时候她还在跟容尘子枕头搏斗——这个东西材质不样,里面肯定有水。它契而不舍。叶甜都笑出声来:“师哥,她真是渴坏,你就再喂她点嘛。”
容尘子眸中泛起温暖神采:“天多喂点,她身体方能承受。”
河蚌夹半天,终于承认自己是夹不动容尘子竹枕头,她开始准备撤离这个没有半点水源地方。容尘子见她快要爬到床沿,怕她摔着,忙手将她拾起来,放在桌上。她很快就发现那盆斑鸠冬菇汤,顿时不顾切、拼命地往汤盆里爬。
容尘子将她握在手里,夜功夫,她身体似乎长大点,连叶甜都发觉:“师哥,她在长个!”
容尘子不顾她垂死挣扎,将她再次放在榻上,并且用被子围起来。她斧足不好走,只急得阵啼哭。她哭声也不大,跟雏鸟似。容尘子拿几粒米饭喂她,她边哭边张着壳吃米饭,时不时还啜泣。
叶甜终于信——这货肯定是她,如假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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