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些听闻朝廷令谕有所动摇人听说这事,又渐渐转方向。
这次诸人空前配合,很快便集结批人,约定先将观中百余镇民安置妥当,次日早向长岗山进发。
诸人各行其事,及至夜间,河蚌难得殷勤,为容尘子更衣沐浴。容尘子不大习惯,拍拍她手:“好,自己来。”河蚌不听话,倒澡豆替他搓背。她手又软又嫩,容尘子泡在热水里,享受着她服侍,闭目养神。河蚌也不吵他,乖乖地替他捏肩松骨。
约有两刻,容尘子终于披衣起身,握着河蚌手:“天不早,睡吧。明天们动身去李家集。”
河蚌点头,脸蛋被热气醺得红红,像冬天刚熟
哥是想耗到他力竭?”
河蚌将自己手从她掌中抢救出来,不断甩着手掌:“那恐怕不行,江浩然有千年道行,且千余年来痴迷炽阳诀,内力深不可测,要论持久,知观肯定不如他。”场中二人虽专注较量,但她声音自然听得清楚,江浩然望河蚌眼,化掌为拳:“你既知道,又何必让他为你枉死?”
河蚌倚着根黄旗旗杆俏生生地立着:“江浩然,炽阳诀乃本门密术,若非师兄离世,传人断绝,断不会传授于你。但是即使再高深内功法门,也断不可能无懈可击。”江浩然闻言,面色陡变。河蚌绕着场中缓行:“你救命,助你也不少,如今已算两清。”她表情越来越严肃,“知观,击他神庭、上星、百会、强间、风府五穴!”
江浩然闻言大惊,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立刻回手相护头颅。但容尘子岂是趁人之危之辈,他根本没有打算突袭其颅上五穴。江浩然骤然撤拳,被容尘子拳直击腰侧,他出力看似不重,然拳劲入体,却打得江浩然喷出口鲜血。“你……”他指着河蚌,气得浑身发抖,河蚌已经欢呼声,跳将过去将容尘子挽住:“嗷嗷嗷嗷……知观赢赢!”
江浩然不服:“你使诡计,岂能作数?”
容尘子也是面色微红,轻声训河蚌:“又胡闹。”
河蚌才不管那多呢,她抱着容尘子胳膊:“三眼蛇还没打呢,知观何必同他般计较?”她亲热地贴着容尘子手臂,“知观不知,那条公鸣蛇乃上古神兽,宝物诸多不提,体内更有颗天火灵精,如果让这颗天火灵精落入坏人手上,这才是不得祸事呢!”
这话出,周围诸人俱都呼吸滞。传说中灵精乃万物起源,是可遇不可求稀世珍宝。天水灵精持有者若修习到足够程度,可号令天下水流。若是得到天火灵精……又将是何其深厚福缘?
连高碧心听后都是眸色亮——灵精之间也有相生相克,她体内有颗天风灵精,可若能得到天火灵精,风助火势,日后即使是这个几千年大河蚌也只有任她踩在脚下。
自古捉妖杀怪,若是只为苍生,难免单薄,但如果为宝物……那又不样。即使得不到天火灵精,捡两件上古法器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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