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和清素站在边帮不上忙,二人开始打赌。
“你说她待会儿会不会再去缠师重要!
父?”清玄用手摸着下巴,清素很理智:“她即使找师父,师父也定然不会理她。”
可是两个人都没猜对,那天河蚌直坐在湖边,她哪儿也没去。刘府里人都认识她,但没有同她熟识,更怕她发酒疯,也没有人会主动搭理她。她就坐在湖边直等到淳于临回来。
淳于临还真教刘沁芳些防身之术,刘沁芳学得太认真,以至于淳于临几次看看时辰,都不忍心提醒她该回去。回到刘府,府中诸人就以种“你完蛋”眼光看他。他匆匆去到河蚌房里,自然没有找到人,结果又转几圈,才发现河蚌孤伶伶地坐在湖边。
“但她没算错账。反正早晚也是要还。”
他目光微微扫,庄少衾只得松那河蚌,叶甜却是咬着唇,死也不放。她声音像,bao雨样又快又疾:“你这个臭河蚌,看你不顺眼很久!!不就是欠你点肉吗,替师哥还,替他还不行吗?!”
河蚌咬住容尘子不放嘴,伤口渗出血,她贪婪地舔食:“谁要你肉呀,又老又肥!”
叶甜听,原本八十战斗力瞬间就飙到10086!她抽出宝剑就要和这河蚌拼命,庄少衾赶紧拉住她,河蚌喝多站不稳,但她嘴很稳——牢牢地咬住容尘子不放。
容尘子只好任她靠着,她咬半天也没咬下块肉,只抬眼看容尘子。容尘子容色沉静如常:“咬不动?”他起身,右手以掌斜削,掌风如利刃,在臂间削下片肉来。河蚌终于松口,容尘子将肉喂到她嘴里,叶甜赶紧取自己罗帕帮他包扎伤口,还对河蚌怒目而视。
天冷,她还把双小脚伸进湖里玩水。
淳于临将她抱起来,其实他知道河蚌会不高兴,但潜意识里,他却希望看到她反应,让他觉得在她心里面他也并不是轻于鸿毛。可是真看到她失落,他又忍不住心疼:“天冷,不要坐在这里。”
河蚌埋着头不说话,淳于临倾身拥抱她:“晚饭吃什?现在去做。”
河蚌抬起头来,她眼神带着笑:“去,把容尘子和行止真人找来。”
容尘子和行止真人不知出何事,行人匆忙赶到湖边,就见那河蚌坐在大青石上,她双脚还在玩水,神色间却派欢愉,哪还有半点失落之态?她蹦蹦跳跳地退到淳于临身后,双手掐诀,语
河蚌也有些无趣,叼着肉回房间。
庄少衾替容尘子包扎着伤口,他养过妖,对妖习性多少知道些:“你别跟她计较,她其实就是心情不好,借酒撒疯。”
叶甜满腹怒气:“她心情不好,瞧她倒是吃得饱睡得香,整日里跟头猪似!!”
庄少衾淡笑:“妖大多这样,没有和人生活过,看着每只都几百几千年,其实什都不懂。淳于临没回来……她应该挺难受。”
容尘子垂下眼帘,默然注视着臂间伤处,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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