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们其实给她留菜,还有好些点心。但是她手疼,转圈也没胃口,径自回自己房里睡。睡得迷迷糊糊时候,淳于临从外面进来,端些点心,自然有她喜欢炒米饼:“起来吃点东西吧?”
他语声温柔如常,河蚌翻个身:“不
容尘子什话也没说,倒是清玄惊疑不定:“她实在不像这样人。”
清素也颇为怀疑:“莫非她也被三眼蛇假冒?”
二人议论无果,大河蚌却已经水遁离开。容尘子站在原地,也不知在想什。
大河蚌回到刘府就四处寻淳于临,路问遍仆人也没人瞧见。她路寻至春晖堂假山。假山有个石洞,外种长青藤,是个避风所在。
“其实也不是你所谓大家闺秀,生母是爹爹个妾室,大夫人娘家势大,又深得爹爹宠爱。出生……就被抱到大夫人房里,年也难得同母亲见上几面。大夫人不喜欢娘,对也不冷不热。在府里……没有几个人会记得。”
裂开来,血肉喷河蚌头脸。容尘子同行止真人俱都不知发生何事,几个人冲到她面前,只见她右手扣住支冰锥已经炸裂开来,她整个右手全是鲜血,血中隐隐可见破碎残冰和珍珠碎粒。
在她面前,是个麻衣小孩惊恐脸。
“怎?”行止真人也不知发生何事,河蚌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她施护身术,又在冰锥未裂时候先将其捏碎,是以冰锥虽然炸裂,但她右手伤势不重。她掏出鲛绡裹住右手,语气淡然:“他不是蛇,问清住处,送他回去吧。”
行止真人不懂:“你如何知道?”
河蚌疼得呲牙咧嘴:“因为所有蛇在冰锥靠近时都有应对,要躲避,要喷出毒夜,只有他不知道怎办,傻傻地站在这里当靶子。”
“所以刘阁老把你送给容知观作个鼎器,以求仙道。”
“嗯。爹爹虽然位高权重,但毕竟是庶出,真正好人家,也不会娶个庶女为正室。又不愿嫁人为妾,所以……所以直未指人家。”
“你以后有什打算?”
“不知道。走步看步吧。真想杀那条蛇给娘报仇,但是手无缚鸡之力,……”
大河蚌没有再听下去,她转身离开假山,去看厨房有什吃。
行止真人沉吟:“也许他比较狡猾?”
河蚌瞟他眼:“他哪有真人您狡猾?”
行止真人面色变,再看她,她却又仿佛并无所指,只低头看自己右手伤处。
容尘子将那个吓呆麻衣小孩带出冰墙,其声沉郁:“它为何要让们杀掉这个小孩?”
河蚌打开鲛绡,右手血已经止住。只是她肌肤太过白暂,便显得伤口更加狰狞:“因为小孩罪孽最轻,在天道之中,无端杀害正神可能会引来天罚。妄伤无罪之人也是极重罪孽。”她瞟容尘子眼,冷哼,“何况如果这个小孩就这死,这里定有人会非常愧疚,它便又有可趁之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