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唇烫在额间,他结实身体磨擦着她嫩滑身子,次数多,慢慢地她也觉得异样,那感觉太奇怪,她呼吸
月光如碎银,榻上她肌肤赛雪、发如泼墨。容尘子捡她丢在旁薄衣递过去:“先穿上。”
那河蚌见他是真要赶自己走,不由也透点商量意思:“要……准你摸摸脚,你让在这里睡好不好?”
容尘子啼笑皆非,她却果真伸那双精致小脚过来:“你摸吧,睡啦!”
容尘子还没说话,她果断在床上躺好,抱着半床被子睡。那双小脚搁在他膝上,容尘子轻声叹气,许久方伸手触摸前日留下伤处。那伤好得快,如今单是用手触摸,已经没有任何异样。
他指腹抚过那寸寸柔嫩肌肤,不多时,心头竟然生起阵奇异难耐搔痒。
脚步声,容尘子何等耳力,立刻便翻身坐起,右手手腕翻,枕下宝剑已握在手中。
按理刘府应该非常安全才对,来人是谁?那个淘气河蚌和叶甜师妹无恙否?
他紧皱浓眉,翻身佯睡。
门栓被打开,有人悄悄探头往房里望眼,略带得意地偷笑声。容尘子块块收紧肌肉突然就放松下来,枕下紧握着剑柄右手缓缓松开,他语声责备中带丝无奈:“又不听话,明日让主人家看见不好。”
那大河蚌头钻到他被子里,十月深夜已经有些许凉意,她赤着足,又只着件薄衣,身体如发丝般凉腻。
那河蚌本已进入浅眠,突然个沉重身子压上来,她被扰醒,自然推拒:“老道士你好讨厌!”
低迷光线中,容尘子伸手触摸那白玉般肌肤,他同这河蚌虽有数度肌肤之亲,但他从未见过羽衣下这具曲线玲珑身子。甚至今夜之前,他从未想象过这具身子到底是什样。
他粗喘着伸出手去,指腹在雪腻肌肤上游走,那肌肤滑如凝脂,完全迥异于男子粗糙。河蚌往下摸到那根怒气勃发物什,几乎就嚷嚷起来:“你又要来啊!!”
容尘子也不愿意,他呼吸越来越响,额角血管剧烈跳动:“下次再不许……”那腰下利器猛然怒涨,横冲直入,他气息浊重,“脱成这般!”
河蚌扭来扭去不配合,她身体本就异常娇嫩,最不喜异物入侵。平日里不小心渗进颗河沙还要分泌出珍珠质裹住呢,何况是这个巨物。容尘子摁住她肩不让她乱动,最动情时候,他倾身轻亲她额头。
容尘子微微顿,轻轻将她拥入怀里:“出来多加件衣服吗,”他往下摸摸她脚,“又不穿鞋子!”
河蚌在他怀里耍无赖:“要和你起睡!!”
容尘子将她揪出来,她死也不肯,反倒流氓般扯光自己衣服:“格老子,你拖出去就把姓刘全家都喊来!”
容尘子哭笑不得,触及她肌肤时只感觉那手感温润如春水。他喉头几动,片刻才道:“把衣服穿上。”
大河蚌还在打滚:“就要在这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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