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甜也是个素来端庄保守女子,哪里见过这般媚态。顿时股热血就冲脑门,她怒指河蚌,问是清玄:“她是何人,为何在师哥房里?”
清玄只觉得肚子苦水:“她……她……师姑,她事儿……您明天亲自问师父他老人家吧……”
那河蚌却不自觉,她扭着柔软腰肢缓步行来,踝间金铃清吟不绝:“清玄,这个女道士又是谁?”
清玄陪着小心,还来不及说话,叶甜已经开口:“福生无量,是清虚观知观容尘子师妹,你是何人?为何竟然宿在师哥房里?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个女子,羞也不羞?!”
那河蚌也不高兴:“羞不羞是事,与你何干?”
:“师姑放心,前阵子南疆妖人来犯,师父受点轻伤,如今正在闭关疗养。但晚辈观师父用药,皆是调理之态,伤势当无大碍。”
叶甜端起茶盏饮口,略略点头。她长发高挽,发间扎条浅蓝色发带,剑眉斜飞入鬓,额头较高且宽大,眼神锐利,言行间自有股英气:“师哥闭关,本不该打扰,但他有伤在身,也可以以同门功法助他早日恢复。且歇息日,明日去找他。你令送饭弟子告诉他声,免得冒然入内,扰他疗伤。”
清玄自是点头应下,急命人将她宝剑、行囊俱都放到她房里,又命人准备热水供她沐浴,应生活琐事,自是小心周到。
叶甜也是很喜欢这两个师侄:“近日你们师父闭关,就由这个师姑代传些功法吧。”清玄自然喜不自胜,他带领师弟们打理观中事务还行,练功着实不及师父亲自指点,如今有师姑代劳也当然是求之不得。
叶甜许久不曾回观中,如今自然是想要四下里走走。清玄说不得只有陪着。容尘子所在偏殿里种着片四季兰,还是她小时候随紫心道长外出时带回来,时高兴种在容尘子卧房外。
叶甜自幼深受紫心道长宠爱,容尘子也直惯着她,庄少衾与她更是情同兄妹,她生帆风顺,任何事只要容尘子或者庄少衾出面,无有不平。行到四处都只听得见赞美恭维之声,哪里被人如此顶撞过。
且她对这河蚌这身
这片四季兰长势极好,如今白色、黄色、紫红花朵开得小巧精致。叶甜命清韵取些水来亲自浇灌,半晌突然侧耳细听:“谁在师哥房里?”
清玄听,顿时叫苦不迭。
大河蚌本来在睡觉,被房外响动吵醒。她也有些新奇——平日里清玄恨不得她睡上天,从未来吵过她。她翻身起床,开门,就对上在门外浇花叶甜。
那时候她长发未绾,浓密黑发直直地垂落腰间,斗蓬般。双水润眸子带着将醒未醒朦胧,红唇若涂丹,娇嫩白皙脸庞因为睡眠充足,现出胭脂般红晕。雪白羽衣下露出双玲珑玉足,五趾泛出柔润珠光。
这般风情饶是圣人见也要面红心跳,偏生她站也不好好站,倚着木门微微歪头,脸疑惑地打量叶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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