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礼最近变得越来越过分,他已经有点不知道该怎面对宿礼。
要不考完试还是去医院看看精神科吧,说不定真是他想多。郁乐承苍白地安慰着自己,刚将笔放进笔袋里,桌子就被人没好气地敲敲。
“郁乐承,刚才给你扔纸条你是没看见吗?”杨浦鹏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这个表情郁乐承看见过许多次,也不止次在考场上碰到这种情况,大多数情况他都是选择无视,这次也是。
他将笔袋放进书包里,绕过杨浦鹏就想走。
宿礼跟谢姚勾肩搭背从前门,眼就看见后门边上缩着郁乐承,故意换个过道走过来,笑道:“郁乐承,你怎走得这快,早饭都没块吃。”
【死兔子,竟然敢抛下蹿!害痛失次观摩兔兔吃饭好机会!可恶!!】
“早来背单词。”郁乐承捏紧英语课本,脑袋还在隐隐作痛,想到宿礼做梦心声,都没法抬起头来直视他。
宿礼看起来是个三好学生,但私下里不知道看过多少奇怪东西……变态,色狼。
“那你好好背。”宿礼笑笑,看着他通红耳朵,忍不住抬手摸摸他头发,然后和谢姚往座位上走过去。
他刚洗内裤揶揄道:“说不定你昨晚就梦见哈哈哈。”
“很有可能。”宿礼弯腰去叠被子,脑海中闪过几个模糊片段,但根本记不起来,开玩笑道:“可惜春宵苦短。”
“日高起!”谢姚嘴快地接句。
“高起做错什!你们这群畜生!”吕文瑞夸张地大喊。
“黄河远——”宿礼拖长声音。
“跟你说话呢!”杨浦鹏把拽住他胳膊,却猝不及防被他挣开,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手。
郁乐承往后退步,“不会传答案。”
“你有没有点人情味啊,咱俩可是老乡,帮个忙怎,又不会被老师发现。”杨浦鹏见他神色隐忍,愈发大胆起来,没好气地戳戳他肩膀,“下午考试给传选择题答案。”
“你找别人吧。”郁乐承被戳得往后踉跄几步,也不恼,抬脚就走。
“郁乐承!你
“郁乐承,你脸好红啊。”步风嘉不知道什时候转个方向睡,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班长人挺好,他还给你买药,不用害怕他。”
“嗯。”郁乐承使劲揉揉被宿礼摸过头发,愤愤地看向课本上短语。
他人好个屁!
不能骂脏话。
直等到考完英语,郁乐承才彻底平复下心情,哪怕杨浦鹏中间转头好多次甚至给他扔个纸团问答案他都没放在心上。
“上白云间!”谢姚哈哈大笑。
吕文瑞痛心疾首地狂笑,“白云间又做错什!?”
“语文老师听见要气死。”宿礼笑着叠好床铺,“赶紧收拾好去吃早饭。”
考试不用跑操,郁乐承吃完饭就来教室,宿礼几个进门时候,他正坐在座位上背着英语短语,见宿礼进来便将头垂得更低。
大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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