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想呢?”宿礼摊摊手。
谢姚看着
“卧槽!”他使劲揉揉眼睛,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靠,宿礼你真是够,大早晨也洗澡。”谢姚穿袜子时候看见宿礼擦着头发从卫生间走出来,忍不住揶揄道:“愿称之您为洁癖之王!”
宿礼笑笑,习惯性地去看上铺,结果只看到叠好被子和枕头,“郁乐承呢?”
“刚醒他就蹿,吓大跳。”吕文瑞刷着牙道:“他属兔子吧,整天惊乍。”
“唔。”宿礼将头发擦个半干,开始换衣服。
【嗯……干什……承承?从洗手台上下来……不许脱裤子……】
头痛中郁乐承愣下,寂静黑暗房间里,宿礼心声是如此清晰且刺耳。
【不要勾引,郁乐承,不搞同性恋,你是兔子也不可以……唔,你尾巴是胡萝卜做吗?别喘……会被人听见……让摸摸肚子!不然……】
郁乐承推他手僵在原地,听着他越来越离谱露骨心声在黑暗中惊恐地睁大眼睛。
宿礼究竟在做什梦!?
,宿礼正安静地躺在床上,但是眉头却皱得死紧,呼吸也变得沉重又急促。
【找个人……当兔子算……还不会死!!滚!都给滚!别碰兔子!!滚开!!!】
心声时而模糊时而尖锐,郁乐承脑袋疼得像是要裂开,他从上铺爬下来,刚要伸手去推醒宿礼,又被阵刺耳心声疼得眼前发花,赶忙扶住旁边栏杆。
熟睡中宿礼发出声含混不清呜咽。
等眩晕过去,郁乐承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他心有余悸地扶着栏杆,小声地喊宿礼:“宿礼,宿礼,醒醒。”
小兔子当然得惊乍,多可爱。
“昨晚上是不是有人说梦话啊?”谢姚打个打哈欠,“迷迷糊糊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话。”
“没听见。”吕文瑞摇摇头。
“也没听见。”宿礼拨弄下头发,戴上眼镜,无奈道:“连梦都不做。”
“倒是经常做梦,但是醒过来就不记得。”吕文瑞遗憾道:“想梦见美女。”
——
悠扬响亮起床铃声按时播放,宿舍里熟睡学生陆陆续续开始转醒。
宿礼懒洋洋地打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忽然动作顿,啧声,然后若无其事地起来从衣柜里拿条内裤,进洗手间。
很快里面就传来水声。
缩在被子里郁乐承很是松口气,从床上爬起来快速地穿好衣服,谢姚还睡得四仰八叉,吕文瑞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朦胧里就见个影子飞快地从上铺蹿出宿舍。
宿礼皱着眉没有应声,心声却逐渐舒缓清晰起来。
【郁乐承?】
【嘿嘿,新兔子。】
【又白又软还好欺负……不可以咬主人!松嘴!尾巴好可爱,拽下……】
“宿礼,宿礼?”郁乐承依旧能听见那股嘈杂尖锐声,刚要加重晃他力气,宿礼心声忽然变得诡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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