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话间,申姜也回来,进来行礼,就说出自己判断:“凶手定就是娄凯妻子,李氏!”
叶白汀见他风风火火,嘴唇干裂,好心给他倒杯茶:“何以见得?”
申姜把茶口闷,舒服叹口气:“那天她来咱们北镇抚司,刚死丈夫,哭梨花带雨,柔弱吧,可怜吧?跟你们说,那都是装!给她报丧时,她太过震惊,确哭过,可从咱们这里回去,她该干什干什,哪哪都理井井有条,别说哭,就悄悄观察会儿,就见她足足笑五次!”
“五次啊!”申姜伸出手指头,激动比划着,“按说人笑没什不对,可她丈夫才死,她就笑得那开心,是不是有点诡异?不是她杀,她干什那满意?”
“她对她婆母也不好!虽那娄母看起来也不像什好人,看就是喜欢压榨儿媳妇类型,可李氏这个不好方向,跟见过全然不同……”
正经。
仇疑青点点头:“不错。容家班生意做三十多年,早年间并不干净,或者说,专门接这种堂会特殊生意,近十年有所收敛,容凝雨成为班主后,明令不再做这样生意,每次堂会前都会事先沟通好,言明有些事是不做。”
叶白汀沉吟:“是不是常有麻烦?”
贵人们生意哪有那好做,你说做就做,不做就不做?哪怕是签契书,他们也能逼你玩出花样来,之前案子里紫苑,死还不够冤?
他猜这个容家班处境,可能并不那舒服。
申姜把之前看到事说遍,双目炯炯看着娇少爷:“你说她可不可疑!”
叶白汀品品这些事,眼梢微眯:“还真挺有意思。”
申姜更来劲:“不止这些,这李瑶还失踪过!就在十四岁那年,在江南路遇盗匪,失踪小年,外面人所有猜测都是她被掳去青楼,谁知道学什,没准都接过客!就寻思,要是有这样经历,外面青楼跟咱们京城不同,规矩也不同,李氏是不是学过那些‘特殊活儿’?”
“还有点佐证就是,娄凯和李氏房事不算频繁,每月最多两次,可每次事后清晨,娄凯都会去买药,或者身上衣服沾染上药味……他还将所有下人赶远远,不叫任何人知道听到
“是,大部分都是班主想办法化解,”仇疑青道,“容凝雨此人,温柔聪慧,春风化雨,很有些手腕。”
叶白汀又问:“燕家班呢?两个戏班子都有个第,是否竞争激烈?”
仇疑青点点头:“几乎每逢大生意,两边都要杠杠,燕柔蔓最初也在容家班,起初艺学不错,后来不知怎,总是和容凝雨有矛盾,于六年前脱离容家班,自创燕家班,在外头接堂会生意……没那干净,基本只要银子给够,给足尊重,她就都会答应,而燕柔蔓最喜欢做事,就是抢容家班生意。”
叶白汀若有所斯:“确有疑点啊……”
“再有疑点,都比不过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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