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疑青:“另个是燕家班,擅《桃花扇》,也是整个京城,这出戏,只她们唱最好,班主叫燕柔蔓,年二十八,擅品香,她可能对调制香品技艺欠佳,用香品味却很好,但凡她会买会用香,定是最特别,很多夫人小姐会跟着她买,偶尔也会专门请她,问问意见。”
案发现场香料,除那过于浓重,仿佛在遮掩什似脂粉味,香鼎里燃完香料非同般,绝非常人能调出来,且那种味道,纯美又具有野望,暧昧撩人,非常适合用于情之事。
想到这点,叶白汀又问:“她们生意……是不是没那干净?”
早前申姜也说过,男人们攒堂会,有时候是不那
叶白汀又有兴致,忘先前尴尬,闪亮眼睛看过来:“快说说快说说!”
暖阁里通火炕,坐会,少年早前冻红鼻子耳朵早已恢复,现在倒是暖脸颊微红,配上亮晶晶眼睛,很有精神,就是嘴皮干点。
仇疑青没说话,指尖在茶盏旁边敲敲。
叶白汀:……
这意思是得陪着喝茶?不喝茶没心情喝?
子妃盛玲算是活出个小奇迹,在大夫断定活不过年后,硬生生撑近四年才撒手而去,鲁王世子频频和姜家接触,续弦盛珑事,算是板上钉钉……
“世子失踪事,看来得查查这位盛珑姑娘。”
“嗯。”
叶白汀看完整封信,才发觉现在姿势有些暧昧,他手里托着信,仇疑青要跟他起看,势必离得很近,他能感觉到对方落在自己耳边呼吸。
还有手……仇疑青刚刚指指盛珑名字,那个名字落点,正在他掌心,薄薄张纸能挡得什?他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指尖触感,比他微高体温。
他赶紧给自己也倒杯,敬酒似,微笑劝领导:“这天寒风燥,指挥使先润润口。”
两盏茶喝完,双方嘴唇都湿润柔软很多,仇疑青才没那吝啬开口:“这两个戏班子,班主都是女人,也都受邀,参加堂会。”
叶白汀猜,只这两样,怕是不能引得这男人如此关注,试着想个方向:“她们……懂香料?”
“不错。”仇疑青目光赞赏看着少年,“容家班擅《牡丹亭》,这出戏整个京城她们唱最好,班主姓容,名凝雨,年三十四,擅调香,早年对香料味道极为敏感,行内颇受追捧,如若能精研下去,不无成为大师可能,然八年前大病场,嗅觉丧失,现已不再调香。”
叶白汀:“嗅觉丧失啊……另个呢?”
视线略偏,又看到仇疑青脸。
这个男人脸帅到天怒人怨,偏生因他太严肃太冷漠,别人连视线都少有停留,何况欣赏?这张脸上,眼底之下,又有浅浅清黑痕迹……
他多久没睡?
“啪”声,叶白汀把信纸拍在桌子上,往前欠身,拿茶壶,倒茶:“指挥使呢,可查到什?”
仇疑青看少年眼,慢条斯理坐回去:“两个戏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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