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到你家问询问鲁王世子消息,你也没担心?”
“外子好钻营,喜在外结交,在鲁王世子面前得脸,便总跟着伺候,也有那些……”李氏声音顿下,“世子不方便时候,他会帮忙遮掩。”
叶白汀不要太懂,什时候不方便?干坏事时候啊,比如世子想悄悄和哪个女人欢好,又不想叫人知道,可不就需要个把风守门?
仇疑青又问:“方才锦衣卫去你家,你才知道娄凯出事?”
李氏再次帕子拭眼角,声音微颤:“是。”
“妾身见过指挥使,见过诸位大人。”
“夫人节哀。”仇疑青浅浅颌首,看眼叶白汀。
叶白汀便看着李氏神色,缓声道:“是北镇抚司仵作,姓叶,因破案需要,可能会对尸体进行解剖——”
“叶先生不必如此小心,妾身经住,”李氏按按眼角,声音里微微颤抖,“先前申百户已经同妾身好生讲过,切只是为破案,北镇抚司无人对亡夫尸身不敬,最终入土为安时,亡夫除肚子上会多条线,其它没有任何变化,先生也不会拿走亡夫身材里东西……妾身,能接受,辛苦叶先生。”
“如此,多谢夫人体谅。”
液,皮肤表现差很多,能让皮肤变成这种颜色,定是种很特殊毒。
这种时候,他就很想念他电脑,以及网上海量资料,个人学识再丰富,哪里能记得住那多?
他果断起身:“先抬回去,如果可以话,想取胃看看。”
这点不通,就看别点,早早晚晚,都能通!
“那得问问他家人,”甭说,看就是自己活儿,申姜立刻举手,“去!”
“娄凯昨日何时离家,中间回去没有?”
“昨日有个堂会,可能需要准备很多,外子吃过早饭就出去,自那之后,再没回来。”
“鲁王府詹事说,傍晚时候,娄凯离开堂会,
叶白汀迅速和仇疑青对个眼色,既然人来,不如就先听听口供?
仇疑青不要太懂,率先走到首位,指指堂下椅子:“坐。”
李氏行礼,也没敢坐实,只坐椅子三分之处。
仇疑青:“你夫昨夜没归家,你不担心?”
李氏微微垂眼:“不只昨夜未归……外子隔三岔五,总会如此,妾已习惯。”
仇疑青颌首:“可。顺便看看死者房间,行为习惯,昨日是否有确切行程安排。”
“是!”
于是分开两拨,仇疑青和带着人和叶白汀起,继续侦查现场,做仔细记录,包括对周边粗浅排查及问供,申姜则去娄凯家里,简单解死者情况,并对解剖检验事进行解释和商讨意见。
两边动作都很迅速,叶白汀和仇疑青带着死者尸体回北镇抚司时,申姜也回来,不但他回来,他把死者妻子李氏也带来。
李氏削肩细腰,身姿柔美,颇有弱柳扶风气质,见指挥使回来,过来行礼,距离近些,更见她眼圈微红,眸有水光,显是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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