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
申姜感觉自己要瞎
。
你要是眼神不带杀气
也就信你，讨论案情值得这
暧昧！你们别
时候不这样啊！
叶白汀手指指向屏风，
脸无辜：“不是你建议放上它，让们不能好说话交流？”
申姜：……
行叭，都是错，都是锅。
“这不大好说……属下问嘴，都说左手不会写字。”
申姜瞬间挎脸，不过想想今天问到东西，倒也收获颇丰，摆摆手叫人下去，再次兴奋进到厅堂，绕到屏风后——
“瞧瞧都问到……什……”
申百户突然结巴。
因为他看到，指挥使和娇少爷正在用手指打架？
你在哪里喝酒？”
“那可是有些晚，得亥时末吧，就在宝华巷，李记酒馆……”
金时成老实交代完，就给自己求情：“百户大人，您能不能在指挥使面前帮求个情？可是进来主动配合工作，二十六那柴车，那大火，那雷火弹，是真不知道……要知道，断断不会做恶人办种事，丧良心啊！家几辈良民，生是大昭人，死是大昭鬼，真没干亏心事！但凡有用得着地方，您尽管使唤，万死不辞！”
这个套路，申姜太懂：“行，回头问问指挥使，你要是没问题，你那铺子也给你开。”
“多谢百户大人！”金时成当场跪下来给他磕头。
他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桌上有字，应该是蘸着茶水写，有些痕迹已经干，有些还很湿，显是刚写，刚刚那幕‘手指打架’，应该是双方意见不同，娇少爷推开指挥使手指，指挥使没动，两个人指尖碰在块，才像在打架。
……好好茶水就这浪费！
他在外头渴得嗓子冒烟，这两人就在这里浪费！
还有那小乌龟怎回事？娇少爷你在玩什花活，竟然敢在指挥使面前画小乌龟！不怕被军法处置！
又想，也对，娇什人，怕过谁？别说在指挥使面前画小乌龟，他连指挥使‘小情儿’都敢冒充放话呢！
指挥使手常年握刀，有点粗糙，虎口指节都有薄茧，娇少爷就真是娇少爷，手指纤长白皙，指甲光滑，指尖粉嫩，两个人都不说话，也没什表情，只用眼神交流，你看看看看你，好像随便个小变化对方都能猜得到，正经极。
可你们表情再正经，手指也是在打架啊，戳来戳去，暧不暧昧！
“你们……”
叶白汀看到他，缓缓收回手：“哦，们在讨论案情。”
仇疑青也收回手，表情平静中带着丝丝不悦：“对。”
又找新东西，申百户非常兴奋，茶水都忘找，转去门口签押地方，问：“都让他们写名字？”
北镇抚司有规矩，但有来访，都要记录，平时这项工作都是轮值人员负责，今天早早就吩咐，让嫌疑人自己写。
“写，您看——”
申姜拿到手就皱眉，都不样。
“左手呢？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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