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又问:“张和通张大人知道?”
“这位哪能不知道?”金时成搓搓手,“自打接皇家差事,天天春风得意,不过也愁,这车马衣裳首饰吃吃喝喝,哪样不得琢磨?每天都四处打听呢,就那天,被指挥使按住那天,不是马车翻着大火,差点又有死伤那天——”
申姜头皮发麻:“你见着张和通?”那时不应该死?
“那没有,”金时成摇摇头,“是说这个日子,您好理解,想说是前天晚上,跟客人吃酒出来,正好看到他经过,应该也是吃醉酒,让人架扶着,都走不动。”
申姜立刻眯眼:“等等,你说他喝醉酒,被人扶着?”
他好像有点熟悉,不就是指挥使在街上问过那个掮客!
“行,你进来,”申姜重新坐在座位上,“王采莲,方晴梅,余红叶,都认识?”
金时成摇摇头:“不认识王采莲。”
那你来凑什热闹?申姜就说自己不能漏掉信息。
金时成陪着笑脸,有点怂:“这不是之前被指挥使大人问过话,回去想想,还是得过来说声,那天被按住那个瓦刺人,就是大街上大家都看见那位——他说他是正经做生意,得告诉指挥使声,千万不能信!”
金时成眨眨眼:“是啊。”
“扶着他人长什样子?认识?”
“那太黑,看不清,”金时成生怕自己说错话,立刻稳重起来,“其实那天也喝高,和客人有说有笑,就瞄那眼,也不定……没准就瞧错呢?”
“当时是什时辰?
他就给申姜数:“这外地人到京城,吃穿住行,哪样不得四下打听四下熟悉?更不用说要做生意,这铺面,房契,钱税,户籍,就算他牛,他有钱,都派下人们出来找,也得找们问问吧?可入行这多年,压根就没见过这个人!跟四下兄弟们打听,大家都摇头,都说不认识这个人,没做过他生意!那他是怎在京城安家?这根本是不可能事,就您方才说,那方氏余氏,个开铺子,个找好布行,总爱打听稀奇东西,也能问到这,就那小姑娘,王采莲,也有回托人到这里问问,有没有合适小宅子,想搬出去住呢,个外地人过来做生意声息全无,们掮客都不不知道,这不是开玩笑呢!”
申姜眉头抬:“记得你刚刚才说过,不认识王采莲。”
“确不认识啊,”金时成怔,这才发现自己表达错误,连连摆手,“都是好些年前事,这位王姑娘托人到这里问过小宅子,但没有合她要求,她后来也没再问,连她面都没见过,就是当时记笔……们这行当,脑子里好使,东西你得记得全,才能招呼好客人不是?”
申姜觉得还是得再问问:“你觉得这王姑娘,还有方氏,余氏,都怎样?”
金时成:“唉,都是可怜人,这世道谁都不容易,女人更是,难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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