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钦受到
万点伤害
“羡慕什
啊，”陈楠说，“忙得昏天黑地
，还是学霸舒服。现在想想读书那几年真是最幸福，每天只要认真学习就行，其他完全不用操心。窦遥，毕业以后你有什打算，回来发展还是？”
窦遥：“看李绪。”
“？”
“看他愿意留在什地方，
都行。”
说这些话时候他面不改色，完全没有那种难为情感觉，语气像呼吸样自然。倒是李绪低头喝啤酒没搭腔，脸色却从耳根红到脖子。
……
于是他们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坐到剩下两个好朋友带着晚饭上门。
陈楠进来就问：“什味道这呛，雷雷你抽烟
？”
“没！不是，是李绪跟迟钦！”
席雯过去开窗，顺路瞟地上李绪眼：“你不是戒吗？”
枕递给他。
“……闭嘴。”
窦遥垂眸盯着自己男朋友。
灯光下发型稍微有点凌乱，脸色也不是那好看，但五官标致，性格又酷，无论喜欢同性还是异性应该都会很有市场。
换到体育频道，李绪总算暂时收手，木着有些发烧脸盯屏幕。窦遥坐到他身后位置，这样李绪就能有个支撑。
迟钦接茬：“绪肯定留在老家啊，他不是刚盘个店打算开棋院吗。对绪，你哪来那多钱付租金？记得你上回还说要找借。现在呢，还借不借，刚发年终奖。”
李绪闷声：“不用。”
“嘶，别跟客气啊。”
窦遥：“那是店。”
“……行。”
“戒但没完全戒。”迟钦话多，“主要刚才那气氛太尴尬，不抽说不过去，不过窦遥刚皱眉毛他就给掐，被管得很死。”
“喔，是。”席雯扬扬眉，“从小就这样，你不记得以前读书时候？窦遥让他做题他就做题，让他别迟到他就能早起。”
“……”李绪嘴角抽筋，但剩下俩人也没给他反驳机会，转身就去厨房。
晚饭比想象中丰盛太多。窦遥支个电烤架，又从冰箱里翻出些牛排、鸡翅之类冻货，再加上席雯她们带来蘑菇、烤肉跟啤酒，七个人吃都绰绰有余。
虽然没有事先约，但这顿聚餐等于是过年大聚会。迟钦跟其他人大吐工作上苦水，席雯也说自己那个新老板不好应付，很羡慕陈楠当个体户。
电视里在回放早上场比赛，迟钦跟庞雷雷看得还挺认真，边看边跟大师样点评。李绪跟窦遥就坐沙发前地板上，前者懒洋洋地靠着后者，后者淡漠地靠着沙发扶手，视线虽然都注视着节目，但垂在旁边手却牵在起。
过会，窦遥就着姿势，把下巴放到李绪肩膀上。李绪紧紧嘴角，没阻止。
两人默不作声，但靠得很近。
本来以为没谁注意，结果雷雷喝可乐喝急，呛两声，眼看他们俩打算分开，迟钦说：“行啦行啦，你们随便吧，跟雷雷又不是外人。”
“就是，”雷雷打个饱嗝，“你们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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