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遥喉结轻微滑动，刚想开口说句什
，邻居老太太跟孙子
声音突然越来越近，眼看马上就要出现在楼道口。
李绪蓦地挣脱，转身低头朝家走，余光看到窦遥并没有跟上来。
……
回家他就扎进
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那张乱七八糟、脸色通红脸，他恨不得回到几分钟前打醒自己。
而且嘴唇怎会这烫。
亢奋，被动，还有久违战栗。李绪被吻得呼吸困难，冷漠脸早就不复存在。他十指用力攥住窦遥外套，直到嘴唇被咬破，口腔里尝到腥甜味道才找回点神志。
“窦遥你放开老子……”
手指收紧，窦遥摁着他下巴不松。他嗓音发颤：“你他妈先停下……”
感觉到固执且持续反抗，窦遥短暂地把人放开，深邃视线牢牢盯着他。
……有意思吗。
他怔忡着不知道回什。
长久对峙之后，窦遥说：“算。”
李绪脑子轻微地发着僵，右手抓着眼前衣服，左手无所适从地垂着，“对不——”
没说完下巴就被握住。
，照出那张冷淡平静面孔。
“你怎——”
两人视线对上，窦遥眉心蹙蹙，转身打算离开。李绪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急匆匆往前伸，紧紧抓住对方手腕。
“先别……”
走字还没说出口，人就被抵在墙上。
都不确定窦遥有没有男朋友，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单身，你就跟他接吻
“干什。”
你说干什。
李绪绷紧嘴唇，嗓音又低又羞耻，但还是强迫自己提醒：“你在发烧好吗。”
怎会有人这傻逼？
病还实施强吻。
狭窄过道，缺乏光线楼梯间，窦遥偏过头用力吻下来。李绪窄细腰被他压在墙上，嘴唇先是严丝合缝地贴紧，然后李绪本能地挣扎，上下唇刚启开条小缝，齿关就被不容反抗地撬开。
窦遥吻得很重，带着几年来压抑情绪。李绪被牢牢圈禁在墙角，清醒三秒钟之后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小腿发僵，被吮紧舌尖更是抖，麻。他被动仰起下巴，呼吸被瞬间夺走，喉咙无意识地吞咽。
四周安静，窦遥用手扳着他脸颊，大拇指沉默地揉着唇角，强迫他张嘴。李绪被迫咽下些不属于自己唾液，从脸到脖子烧得通红片。
耳边除口水声什也听不见，而且有点耳鸣，密实接吻动静击溃理智。李绪感觉自己被凶狠地压制住，从脸颊到身体全都动弹不得，只能任对方予取予求。
怎会有这种人啊……
“有句话忘问你。”
五年前也有过这种时候，在只有野猫经过角落，窦遥会问他些回答不上来问题，然后找他要颗定心丸吃。
李绪先是低着脑袋，后来想松开手却被反过来握紧。他神经牵扯着，太阳穴跳跳。
“这几年想过
吗，”窦遥目光冷淡，“次也算。”
李绪喉咙干涩地滑动下，刚把脸转开，又被只手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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