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抵触,是吧?去年发生那起火灾时候也是,因为没有确凿纵火证据,警察并没有积极地调查。”架场伸直弓着背,把垂下刘海儿拢上去,“那就干脆停止经营公寓,你觉得怎样呢?”
“但并没有确定他们就是凶手呀。”
“可是,飞龙君,如果你不肯告知警方,就只能自己想办法。”
“确实如此。”
“当然,你不能立即停止公寓出租。另外,还有点放心不下——你说昨天收到第三封信?”
面对真挚发问,架场点点头。
说很久。其间,架场没有插嘴,只是个劲儿地抽着烟,凝视着嘴。
“哦——”听说完,他下捏扁已经空烟盒,长长地叹道,“你是下定决心向说出实情吧?你本不想跟任何人说,是吧?”
“不,恰恰相反。”说道,“是忍不住要说,对岛田前辈也是这样。如果不这样做——如果不跟谁说说话,觉得自己快变得不正常。”
“这种心情,嗯,很理解。”架场慢慢地点着头,“这下事件轮廓就相当清楚。如果像那位岛田调查出那样,在二十八年前事故中亡故之人遗族如今都住在你公寓里,那,你可不能麻痹大意。失去亲人悲痛是相当沉重,并不能被轻易抹去,特别是在这种意想不到事故中死亡。也曾有过同样经历。”
变故。除不负责任地让你打起精神来,也没有别什可做。听说,那之后你在这儿遇到道泽君?从她那里听说许多事,才觉得那时还轮不到出面。”
“不,不,哪里话。”听架场提起“道泽君”时候,知道自己不由自主地涨红脸。
架场眯缝着小眼睛说道:“她是个好姑娘吧?成绩出类拔萃,教授们非常喜欢她。下周可能就要回来。这姑娘也非常担心你。听她说,你们年末去美术馆,是吧?她也曾邀起去,但那时正要去旅行,所以没去成。”
“啊,是吗?你也受到邀请?”
“不过——”在老板端来咖啡里放满糖,喝小口后,架场缓缓问道,“虽然从道泽君那里听到些,但还是想问问你收到那封信之后怎样,包括写信人动静以及你记忆。听说你在画画?”
“是。”毫无疑
“同样经历?”有点吃惊,“您双亲不是还健在吗?”
“高堂尚且健在,只是哥哥早已亡故。”
“令兄吗?”
“嗯。你不知道?有个大自己两岁哥哥,不过那已是很久之前事,不说这个。飞龙君,你怎办?要去警署吗?”
“警署……吗?”
“唉。”用分不清是回答还是叹息声音说道,“画……已经完成。”
“完成?你是说……”
“想起那件事。”
于是,下定决心,决定把切——过去罪过以及现在处境——向他和盘托出。
“架场君,你愿意听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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