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场在面前坐下,边脱下大衣边说道:“听老板说,最近你又在这个时间到这个店来。觉得,还是应该和你聊聊。”
“所以,你特意来这儿找?”
“嗯,是啊,可不就是这回事儿嘛。比起打电话,还是在这儿说比较方便。老板,给来杯浓缩咖啡。”架场边搓着冰凉手,边用绿豆大小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你情绪似乎已经稳定多。不过,你看上去又消瘦,身体情况怎样?”
“勉强过得去。”用右手摸下自己脸颊,摸到稀稀落落胡茬,“上次真是对不起。你特意打来电话,可……”
“噢,你说是去年事儿吧?那会儿你感冒?”
“们有个儿子和三个女儿。女儿们都嫁到关东去,几乎没有回来过。儿子早就病死。”她回答道,并没有露出怀疑样子。
老实说,无法判断她是否是在表演,也不知道“儿子病故”是真是假。
这封没有署上名字信,样式跟前两份模样。
白色信封,黑色签字笔写下掩饰真实笔迹字,“左京”邮戳,还有印有灰色竖线B5尺寸信纸。那上面只写下句话:
找到另个你。
是怎样潜入上着锁仓库呢——如果水尻夫妇参与其中话,潜入正房就是轻而易举事吧?那,仓库门又如何解释呢?两把钥匙都由你保管,制作备用钥匙是很难。门锁也没有被破坏痕迹。可是,凶手为什能进仓库呢?还有个开门方法,就是连同合页起卸下门板。你也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对吧?但是,仓库门是个‘庞然大物’,并不能轻而易举地卸下来,没错吧?可是实际情况又如何呢?就算个人气力不够,若是五个人,那不是很容易吗?”
觉得岛田言之有理,可是,并没有随声附和。
“如今只能姑且分析出这些。飞龙君,你在听吗?”
“嗯。”
“总而言之,请你记住合谋可能性。可能话,请你替试探他们下,好吗?”
“当时真是很痛苦,无论是和人会面,还是跟人说话,都很痛苦。与其说是感冒,倒不如说是精神上……”
“好,不必介意。那会儿你刚遭遇那严重
10
月十五日,星期五。
傍晚,来到来梦,在那里遇到阔别许久架场久茂。
他刘海儿依然没精打采地垂着,看到,就松口气般低声说道:“啊,可逮着你!”
“这……”有点儿惊慌。
没有回应,因为不知道该怎样试探。
“没有叫你去蛮干,反正你也不擅长做这种事。”岛田体谅到难处,说道,“打算腾出手来就去你那儿。飞龙君,你觉得如何?还请你多加注意。”
9
那晚,又收到封信。这封信依旧是来历不明人寄来。
水尻夫人将它送到房间时候,犹豫好会儿后还是问她:“你们孩子现在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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