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认识。
高三早恋，还是自己班上
，张老师勃然大怒。两个学生被骂得面红耳赤，个儿矮已经流起眼泪
“都怪你。”好不容易搞次浪漫，丛安河痛定思痛。
戚不照单手撑起身，另
只手压住丛安河脖子：“好，”
他凑近，避开嘴边伤口接吻：“都怪
。”
亲得难舍难分，远处树丛却窸窸窣窣响起动静。
戚不照耳聪目明，装起聋子和哑巴。
“以前常去体育馆打球。”
丛安河：“也经常来，怎
没见过你？”
“又错过
，”戚不照抬手拨乱他额前微垂碎发，“们。”
丛安河不爱听。
“明明没错过，”他又把樱桃放上去封口，重复，“们。”
丛安河弯下腰，半晌才问：“你还怀疑谁？”
戚不照答：“谁都怀疑。”
全校那三届共四千人，连beta都算上，不讲道理地无差别攻击。
丛安河垂眼看他，他还想说些什。
戚不照笑不出来时间很少，他生而富足，没走青云梯，独木桥上看过东西好坏都多，不同于华美皮囊，内核固若金汤，所以大部分情况他游刃有余，活得相当野蛮。
朋友。”
怎总想他。丛安河强调，“王润是beta。”
戚不照：“beta更该防，你前科累累。”
“祖宗，”丛安河道，“人都被你搞，你担心什。”
戚不照突然开口：“他真是beta吗？”
可惜好景不长，远处谁风风火火奔袭而来，小高跟踩得哒哒作响。
“谁在哪儿躲着，给出来！趁还能好好讲话，现在立刻出来！”
声音耳熟，丛安河眉头跳。
没几秒，树丛里灰头土脸钻出对偷偷牵手说悄悄话小情侣。
戚不照看眼，哦声：“高三班主任，姓张，升职，现在做年级主任。认识？”
戚不照目光好深，瞬不移。
丛安河倾身，想和他咬下同颗烂熟浆果：“谢谢你找到。”
怪樱桃皮太光滑，相触刻便如伊甸园成熟果子，咕噜噜从两人唇间滚下去，最后咚声栽到水里。
溪水尽头接校区西边河，这颗樱桃就这样慢慢地游，开始场好长流亡。
两人僵立半刻，眼对眼地齐齐笑出声。
他不笑，丛安河便笑。
好日子不该谈这些。
樱桃过冷水，丛安河拎着梗，轻拿轻放。
果肉香气微涩，戚不照唇上凉，想说悉数吞回去。他放下遮阳手，睁眼对上目光。
丛安河把樱桃拎起来，让他开口讲。
丛安河挥开盘绕蚊虫：“为什这问。”
花架被清过，没有荫蔽，日光太晒，戚不照抬手遮住眼睛。
“腺体受损alpha，精神过度集中或亢进时信息素有概率溢出，但持续期短，达不到omega标记浓度。如果损伤不可逆，医院会出具证明，重新判定第性别。”
丛安河怔。
“闻到他信息素，很淡，”戚不照说，“就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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