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色中长发,斯文俊美青年,身上此时只剩下块布料,他低着修长白皙脖颈,指尖已经勾在最后块布料边缘,似乎还要打算接着脱。
席矜:……
席矜:!!!
他飞快三两步过去,抓住纪知声手,在后者茫然眼神,勉强挤出丝安抚笑,“……不用脱这多。”
纪知声:“可是,衣服湿。”
窗台是最亮地方,外面斑斓光照在上面,可以清晰看见下面穿行车流和周围商铺光。
席矜将地上浑身湿漉漉纪知声抱起来,抱到窗台石上,然后伸手解纪知声衬衣扣子。
纪知声也没什反抗动作,衬衣完全敞开时候,席矜极明显顿下,然后别开视线。
还……
还挺粉。
席矜询问道:“可以开灯吗?”
纪知声摇头。
“手机灯也不行?”
纪知声沉默看着他。
“……”
完全不认为在自己手心上划出两道伤口来有什不对,甚至口气很乖,像是觉得自己选对玩具似小孩子。
“那也不行!”
席矜拍下他手背当惩罚,严肃道,“不许有下次。”
纪知声微微愣。
他皱眉,看看纪知声后背衬衣,发现那些玻璃碎片都被衣料隔开,粘在衣服上,没真正刺进皮肤里。
他现在诡异状态这种有点类似共情后遗症,身体陷入自保护之后,大脑反应会格外直白。
纪知声指着自己身上最后块布料,认真道:“……也湿。”
所以同样要脱下来。
席矜僵不行:“……那你脱自己会穿吗?”
他找个给纪知声
席矜耳尖又红,他顾忌着纪知声肩上伤,动作不免小心很多,完全脱下来已经过去三分钟。
他脱完之后,忽想起来门还没有锁,于是蹬蹬蹬过去将门锁上,现在房卡和备用房卡都在他这里,也不用担心会有人突然进来。
席矜拿出手机给小刘发几条短信,大致意思就是不要担心,他们都没事之类。
等他弄完,再回头去看时候,却当场僵在原地。
纪知声不知什时候将自己裤子也脱,和那件衬衣样,被扔在地上。
“好吧,”席矜无奈妥协,他时间有点没辙。
纪知声后背被玻璃刺出来伤口肯定很小,现在房间里黑批,虽然不影响基本视物,但是精细东西肯定看不见。
片刻后,席矜看着窗户前不大不小,刚好可以容下个人躺着窗台石。
他摸摸下巴,然后眼睛亮,将床上被子折成两叠,平铺上去。
他找到个伤药好地方!
但是还要好好处理下。
他扒拉开纪知声左手,看着上面两道伤口,没有缝针必要,也不深,但是没半个月好不。
席矜记得上次给纪知声上完药,他就将药瓶放进抽屉里,这才过多久,居然又排上用场。
“你不去医院,那给你伤药,你别乱动啊。”
纪知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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