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臧摆摆头:“四色花人敢直接申请探视、继而从她口里直接得知许辞身份,应该不可能……不过不排除中间人。安排人盯着血莺。所有探视人身份、他们谈话内容等等,会全部在监控范围下。”
舒延:“那行。看来你还算靠谱。”
舒延这话说得实在颇为刺耳。
祁臧不悦地挑眉,想到许辞那句“他
心里藏着担忧,面上祁臧神情严厉、看不出端倪。他只问血莺:“累?行,杀人案咱们放放。说回最近事吧……
“那个叫平安记者,真是你哥哥吗?人家为你干出这种事,先甭管最终定刑多少年,前途算是彻底毁。他该有知道知道真相权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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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暂告段落,祁臧和舒延从审讯室里走出来。
两个人心情都不太轻松。
吧?你们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想知道四色花里还有谁,只能通过。说起来……
“当时气愤至极,按下炸药开关。但要感谢许辞没死啊。不然这罪加等啊。对——”
血莺抬起头,意味深长眼神从略带卷曲刘海下透出来,直直看向祁臧眼睛。“说起来,许辞这人确实有本事,他去小岛时候就四处观察,记住哪里有集装箱事情。这样,他才敢冒险答应平安条件,不然他会看着平安饮弹自尽,对?”
“当时情形不仅关于平安,还关于整个民宿人安危。他不是会袖手旁观人。也相信他,即便没有集装箱,他会想到其他办法。”
简要而又语气肯定地回答血莺话,祁臧问她:“那,关于四色花那个人,他身份信息、样貌特征,请你如实交代。可以安排画像师过来。”
这世上天生就是罪犯、杀人毫无心理负担人毕竟相对较少,现实里激情杀人比例也占多数,祁臧在审讯室里见过无数次痛哭流涕、嘶吼着喊“自己错”凶手。
当然,很多凶手是在看到自己被判死刑、无期后才后悔,他们悔意可能更多是在后悔自己没有把现场清理得更干净点、没有把杀人手段处理得更高级点,但甭管怎样,他们至少会掉眼泪。
像血莺这样在审讯室跟警察谈笑风生,像讲故事样说出那句“让崔俊杰重新相信爱情”、目却是为杀他得到遗产人,实在让人后背发凉、不寒而栗。
她这样人,简直没有悔过、改过自新半点可能。
舒延拿出纸巾细细擦下额头汗水,看下四下无人,低声问祁臧:“以为她会拿许辞说事,但她其实并没有多谈许辞问题。你怎看?”
血莺却是忽然偏个脑袋,打个呵欠。“可是累哎。忽然什都想不起来。”
许辞确实料中。
血莺现在玩就是拖字诀。
对于这种人这种事,警方处理起来确实颇为头疼,不过倒也见得多,算是有丰富经验。
祁臧现在心里最担心还是,血莺想怎把许辞就是谢桥消息传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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