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工作认真、生活努力女性,你为让自己脱罪,就轻易拿走她生命。这总不是有人逼你?”
“如果说……她不是杀,而是四色花那个人呢?”血莺道,“确实伪装成秦春岚回家、再出门,以伪造她z.sha假象。可这最多说明是帮凶,这并不代表,最终喂她吃毒酒人就是啊。
“你们在怀疑、知道长相、名字、身材情况下,可以通过调取全城监控还原轨迹,确认在死者死亡时间去过小河边;你们可以慢慢查到制造毒酒、买麻醉剂等等渠道……可你们现在还无法证明,喂她喝毒酒人是。
“你们不知道四色花那个人身高、性命、长相等任何信息,与此同时,他可以提前天就等在那河边,你们完全无法通过附近区域监控锁定可能去河边他到底是谁,对?”
头轻轻摆下,长发随之像波浪样晃晃,血莺看上去很优雅,她盯着祁臧眼睛,道:“你们定不杀人罪。持枪、藏炸药……顶多算个危害公共安全罪,是这样吗?”
杰,拿到他钱,再与那人对半分。这就是他想达到目。
“于是开始搜集崔俊杰信息,调研他喜好,开始听说他是个海王,并且发誓辈子不谈恋爱不结婚,还挺担心,觉得自己无法完成任务……幸好后来又查到他很久之前篇博客,才发现他居然是个很纯情人。
“崔俊杰年纪还小时候交过个女朋友。那个女朋友出轨。从此他就觉得谈恋爱这种事不靠谱。那就对症下药,通过化妆扮作几分他初恋女友模样,试图让他重新相信爱情咯……”
血莺面上看不出丝毫愧疚之色,只道,“听过有种说法,女人般当前任是死人,但甭管个男人渣不渣、花心不花心,对于初恋,他总是很难忘怀。毕竟白月光嘛。
“唔……这说法在崔俊杰上得到验证,但没有普适性。祁警官,你也是男人,你怎看呢?你有这样白月光吗?”
祁臧冷冷打断她。“你太天真。如果当时河边还有第三人存在,商博然根本不需要从医院离开,帮你把昏迷秦春岚运到小河边。他何必做这种徒增自己疑点事?”
“嗯,这个逻辑无懈可击。但逻辑推理,当不证据
笑笑,血莺又看向舒延。“这位警官呢?”
祁臧几乎被血莺态度激怒。
她可以毫不在乎地杀人、用炸弹炸人……在接受审讯、谈起杀人经过时还是这种毫无愧疚、丝毫不感到悔恨态度,要人怎相信她在四色花全然是无辜、是单纯受害者?
她是既得利者,即便曾经有过苦难,可最终选择拿起屠刀杀人。她早已面目全非、罪行累累。
手掌重重往桌子上拍,祁臧严厉道:“态度放尊重点!你杀是活生生人!生命何等贵重,岂容你这样践踏?!再者,即便杀崔俊杰事,是你被逼迫,那秦春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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