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谦推开手边乱七八糟东西站起来,摸着旁边桌角转身往外走,叶涞脖子朝门口仰着,颈前勾起脆弱弧度,在盛明谦走到门口时叫住他。
“那段视频到现在还存在手机里,经常会拿出来看,”叶涞意犹未尽地眯眯眼,声音带着隐隐挑衅,“你眼睛好之后要不要跟起再看遍?正好们家观影厅屏幕很大,音响也不错,环绕影厅四周……”
“叶涞,”盛明谦出声打断他,“你知道你在说什吗?”
叶涞好似没听到盛明谦话,转头看他,声音里挑衅下子就没,喉咙涌上期待跟小心:“明谦,你还没看过完整视频吧,你确定不再跟看遍吗?”
“你自己留着欣赏吧。”盛明谦说完,两只手摸着墙快步出书房,房门被他摔得震天响。
结婚证,他那本结婚证直放在家里抽屉里,盛明谦结婚证他直不知道放在哪儿,原来是在书房。
透明文件夹里装着就是他们结婚协议,里面内容叶涞烂熟在心,几条几款几个意思都再熟悉不过。
叶涞胳膊撑在盛明谦腿边,弯腰越过盛明谦,伸手抽过结婚证跟结婚协议。
这个姿势像是叶涞压在盛明谦身上,衣服前襟贴着盛明谦胸口,文件被几本厚厚书压在下面,叶涞抽几下才抽出来。
叶涞撑稳身体,拿着结婚证跟结婚协议在盛明谦耳边晃晃:“明谦,你半夜回来不会是找们结婚证跟结婚协议吧。”
叶涞被震得身体抖,食指指腹摸着结婚证上那三个凸出来字,微微刺手。
等到走廊上脚步声彻底听不见,他才打开结婚证看,映入眼底是醒目红底双人合照。
叶涞记得清楚那是冬天,都快过年,他们拍照时候被摄影师要求脱掉笨重羽绒服跟外套,叶涞为拍照,那天在衣服里只穿件整洁白衬衫,前天晚上他拿着熨斗烫平每处褶皱。
但那天只是他个人期待,盛明谦坐在椅子上,皱着眉说不脱外套
盛明谦脸色变变,下颚线在光里突然变得凌厉,叶涞抿起唇不再说话,坐直身体也不再贴着盛明谦。
本想不再提这个话题,但盛明谦却主动开口:“你还记得,你当年是怎跟结婚吗?”
叶涞捏着结婚证手动下,身体紧绷着,保持跪坐在自己腿上姿势,再开口声音极其轻佻,像是突然之间生出来保护层,包裹着那颗不受控制心脏。
“当然记得啊,印象深刻,是威胁你嘛。”
直跪坐着两条腿有点麻,脚心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叶涞换个姿势,两手反撑着地上书,尖锐书角扎着手心有点疼,叶涞还是捏着结婚证没松,继续说:“当年《生剥》电影杀青宴之后,趁你喝多跑到你房间跟你上床,又恬不知耻把们那天晚上事从头到脚全都录下来,第二天早上你发现那段视频,直接把摄像头摔,不过里面内存卡没摔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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