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门不是不戴口罩跟帽子吗？现在几点
？”
“快十
点，”叶涞掏出手机看看，“上次从酒吧回来被拍，所以
现在很小心。”
戴着口罩说话嗓音闷闷
，盛明谦摸到叶涞挂在耳后细绳直接摘他脸上口罩，又抬手掀他帽子：“刚回来？”
帽子掀头发也乱，叶涞甩甩脖子：“刚从浩哥家回来，回去之后发现你不在，打你电话也不接，就给瀚哥打电话，他说你回来找东西。”
盛明谦动动腿，叶涞注意到他左腿下面压着个小小红本，还有个透明文件夹。
叶涞帽子口罩都还没摘，找到车钥匙就出门，最快速度开车到别墅。
大门自动感应之后打开，叶涞把车开进院子里，别墅楼二楼都亮着灯，泳池边都是亮堂堂。
楼没人，叶涞来不及换鞋，鞋跟踩着地板，空荡客厅还有回音。
“明谦，你在家吗？你在二楼吗？”
叶涞顺着楼梯跑上二楼，二楼卧室跟书房门都亮着灯，书房门半开着，里面有窸窸窣窣翻东西声音传出来，盛明谦在里面，背对着门口盘腿坐在地板上，挨着书桌，他身侧散落大堆东西，各种书，文件，还有堆碟片。
“又是‘再说’，跟你说话真费劲，”林瀚又喝口啤酒，呲着牙吐槽他，“这
多年，叶涞都没说要提前跑路吗？”——
叶涞早上醒之后就直心不在焉，下午出门又太匆忙，没带他包也没开车，从张浩家出来，他站在路口想半天，决定今天不去那个地方，直接招手打个车回公寓。
这次他怕跟上次样被人认出来又被偷拍，从张浩那出门时候拿口罩跟帽子，把自己脸包得很严实。
回家之后客厅里片漆黑，叶涞摸到墙上开关打开灯，客厅瞬间被照亮。
盛明谦不在，客厅没人，房间里也没人，盛明谦穿过睡衣搭在卧室床边。
上面字太醒目，叶涞想忽视都难。
红色小本是他们
盛明谦两只手在身侧那堆东西里摸来摸去，地上也被他越翻越乱。
看到他没事，叶涞松口气，叶涞越过散落在地上东西，踩着缝隙走进去：“明谦，你在找什？这着急。”
盛明谦头也没抬，手上摸来摸去动作没停：“不着急。”
“不着急你怎晚上就回来？你要找什帮你找。”叶涞扒开脚边东西，也盘腿坐在地上，挪挪腿，膝盖挨着盛明谦。
盛明谦顺着碟片摸到叶涞胳膊，又往上摸到叶涞脸上戴着口罩时顿，手指抬，扫在叶涞帽檐上。
叶涞给盛明谦打电话那头无人接听，只好打给林瀚。
电话通叶涞就迫不及待开口问：“瀚哥，明谦呢？”
“送他回别墅，他说要找什东西，送他回去之后他就让走。”
听声音林瀚在睡觉，声音迷迷糊糊，叶涞说：“他眼睛看不见。”
林瀚笑：“叶涞你赶紧过去看看，可别出什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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